薛长河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白秋霜最有可能囚禁的地方……
“医院!”
“什么医院?你这没头没脑的。”冷不丁的说出这两个字,单国荣犯忌讳,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顾慢替长河解释:“他的意思是,妈妈最有可能被送进了另一家的康复医院。毕竟她现在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安排在外面很容易让人怀疑,送进医院却一点也不违合。”
薛长河确实是这样想的,夫妻同心,两个人想到一起去了。
“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关诤言一拍大腿,兴奋异常,“我这就去几家医院调查……”
“关叔叔没用的,他们不可能用真名,查也查不到。”
关诤言刚兴奋了没有几分钟,就迎来了当头一棒,一愁莫展。
单国荣笑着对顾慢说:“别卖关子了,你肯定想好怎么办了。”
“请人混进医院,找到后再报警。”
“怎么混进去?”
“医院不需要护工吗?打扫卫生总要有人干吧?”
关诤言连忙表示这个他来安排。
“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就考虑一下我。”
薛长河第一个反对:“阳阳月月还要吃奶,要去也是我去。”
一个弱女子,进到医院里面,面对的是那样一个群体,你让薛长河怎么放心。
顾慢却跃跃欲试,她的安全问题不用担心,一鞭在手,万事搞定。再说每一次使用鞭子,都有额外福利,她已经很久没有挣到了。
去精神病医院做护工或是清洁工,人是很难招的,哪怕出高工资,人员也像走马观灯一样经常换。有的人坚持一天,第二天就吓的不来了,只能另外找人。
所以算长期招工。
外面的人用起来不放心,顾慢说服了舅舅和薛长河,她要亲自去。
薛长河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陪着一起去,只能委屈两个小娃,先凑合凑合,喝一天的奶粉。
先从条件最差费用最低管理最混乱的医院开始,谁会为人质提供优质服务呢?能活着就不错了。
关诤言很快就托人拐了几道弯攀上了“中介”,第一天去的是别人都不愿意去的XX康复医院,顾慢是清洁工,薛长河是护工。
两人都是一副普通人打扮,甚至为了掩盖自己的好皮肤,顾慢往脸上抹了一些灰尘。
薛长河两天没有洗头洗脸,鼓起了胡须碴子。
单国荣再三嘱咐:“长河一定要保护好慢慢,如果有危险,立刻放弃,我不能让你们出事。”
“我一定会保护好慢慢的。”哪怕他薛长河出事,也不会让媳妇儿出事。
“舅舅,放心吧,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
早上七点多钟,夫妻俩骑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别的地方都响的自行车,准时来到了XX康复医院外面,从中间人手里拿到了两张门禁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