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善恶无常（求订阅）
“饶命！”
“前辈，老妇愿意当牛做马，只求能饶我一命啊……”
李素逼供手艺不俗，全套传承自灵兽山。
要知道，李素本职是‘狱主’，说白了就是一个牢头。
监狱之中拷问是通用技能！
李素从血狱峰得到了完整的拷问技能。
此时，用在常山婆身上，立刻让她心神崩溃连连哀求起来。
李素发现这些修仙者哪怕肉体非人，可心性有时候甚至可能还不如一些凡人。
“哦，我问你答，答错一个字……”
“是，是！”
“神鹿，神鹿！”
李素知晓心魔无形无相，天外之魔也是多无形态。
李素不敢再多接触，而是逼问其常山婆。
扭头看向已经没有人形的常山婆。
“七彩石！”
除了这件法器之外，李素打开几块玉简，里面是一些名单和住址。
李素一入手，知此物不凡，念诵着开篇。
原来，布和尚不是第一个‘幸运儿’。
常山婆毕竟是筑基修士，一些主流功法还是有的。
李素不太相信有瑞兽存活至今，而且还在越国炎州此地现身过。
一些奇特纹路在血皮上蜿蜒着。
血皮很是诡异，竟能引动心魔！
李素打量着这片地域暗道。
李素解开二人的封禁问道。
不过‘无常教’行事太过残忍邪恶，因此落子越国后很快就被剿灭铲除干净了。
“此处便是彩鹿塬吗？”
李素心中感觉不对。
“善恶到头，是否有报？”
李素翻阅着从附近城主府搜来的县志。
李素微微颔首。
就像是一些儒修，践行‘君子之道’。
李素打开此人的储物袋。
一块来历不明的奇异血皮。
后来，那位探宝的伙伴，被布和尚抓获了之后，擒下逼问得到了消息。
常山婆终于知无不言。
李素手指触及。
一门对自己启发极大的心修之法。
继续阅读这本与李素修行体系迥然的法决，李素也算是明白了常山婆有些精神分裂的做派。
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了，得到了血皮的常山婆，只开发出了这些零碎的作用……
后来弑师，屠灭师门。
原著之中，修士对境界要求不高。
这块血皮诡异非凡，可以发出阴血魔光，污秽一些法器灵光。
“你二人是在何处捡到石头的？”
“这里是炎州？”
李素叹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
女修见着李素手中的石头，犹豫了一下不敢撒谎便道：“前辈，这是我和兄长家乡的特色彩石，我二人离家之前搜集了一些彩石随身携带……”
李素不由屏住呼吸细细打量。
“这本《善恶无常经》是一本杂糅了儒、释、道、魔、妖的心修法门！”
常山婆所在的‘无常教’正是承袭被灭的无常教道统的一个小邪派。
墨凤舞算是在李素牵连下的无妄之灾。
李素不是没见过魔道功法的，却很少见这种邪典的修行之法。
原来，这是常山婆这么多年，接生留下的善缘和人脉！
“嗯，不对！”
一开始，李素以为掌握‘七彩鹿’消息的是常山婆。
白骨树和黄泉河散发着不详的血光，看得出来即便有镇狱锁链的神通封禁，可长期不除去心魔也渐渐影响到识海了。
儒家法门明显有心修流派的迹象！
‘心修’便是一门显学。
若不是仔细探寻过七彩鹿生活习性的人，压根不会通过这么一块石头发现踪迹。
常山婆才是最早的发现者。
“啪！”
这种事情挺附和他的做派的！
还不知晓自己师傅也被李素给抓了！
见到李素放他们出来之后，两人宛如鹌鹑一般的瑟缩。
“前辈，这附近景色，有点像是我二人的老家！”
“这是？”
随着凡人世界的灵气环境渐渐枯竭，一些修真界有识之士也有了忧虑感。
一掌劈在这件见证了无尽罪恶的法器上。
李素心中好奇，却知自己解不开。
李素心中陡然想起了某位喜欢写实验日志的‘血隐人’大佬。
不过暂时还不是试验的时机。
李素暗道侥幸。
在李素的逼问之下，她道出了真正原本。
肉身金丹了之后，神识之患要解决！
自从得了《九幽炼魂法》之后，只练了两次就被心魔困扰。
李素捏碎玉簪。
李素手中把玩着一块彩石。
若是随着灵气逐渐下降，未来修士还会不会存在？
在人界灵气下降的大背景下，这种末法之忧不是杞人忧天！
一些才华横溢的修士试图开创一些不太依赖灵气的修仙法门。
“《善恶无常经》！”
“唉！”
也许是一些凡人的临死呓语狂想。
李素心中恍然。
可见，血皮的确引动了心魔，是一件效用奇特的‘魔宝’。
李素开口便问。
原来，这是一座红色莲花缸，但是这件法器邪气和怨气扑面而来。
不过，李素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她依旧以《善恶无常经》为主修功法。
但李素这么关注凶兽的情况，一眼便认出了这‘七彩石’。
“奇怪，太奇怪了！”
这门功法是以善恶之心入道，对心修要求远高于一般功法。
同样，可以勾起一些修士的心魔。
此二人被李素抓捕之后，就一只装在袋中随身带着。
“好了，我问，你答！”
要把解决心魔问题提上日程了。
一路来到炎州。
李素仔细打量。
而李素修行的《兽形十三图》之中，镇狱变、金蟾变，李素已得其二，剩下的‘流光鼠’、‘奔雷牦’、‘云翅虎’、‘月魅兔’、‘青空蛇’、‘日冕马’、‘七彩鹿’、‘魔心猿’、‘冰魂雉’、‘嗅风犬’、‘不死肉芝’却始终没有动静，而这一次发现的‘七彩鹿’便是其中一道凶兽形态。
李素支援墨凤舞之时，在暗河洞口擒下两人。
“咦？”
这是一种几乎只与‘七彩鹿’伴生的灵材。
李素变继续动手。
李素叹了一口气。
仔细观察之后，李素发现这块血皮残缺，应该是裁下的一小块。
李素也没有想到，布和尚还有同伙。
李素心知不对。
再后来，发现了一处藏宝地，与伙伴一起挖掘了雪山法王的埋骨之地。
“嘶？”
这是此人主修功法，一本罗煞国的魔经。
果然，常山婆犹豫了一下。
看得出来，这份民间传说，带着一份神话色彩。
在李素读过的魔典之中，若是一切‘顺天应人’的话，那修士就不该追求修行，而应该随一切自然死去。
男修士有些惊讶道。
也并未悉心教导，只留在手下打杂，对其恶行不甚知晓。
“前辈！”
李素看着缸体上的猩红颜色，仿佛一抹散不去化不开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