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某位修士抓了一个域外魔头，剥了皮研究之后留下的一块魔皮？”
“咦？”
数百年前，此地据说荒旱连绵，几乎所有村庄都受灾了。
李素颇感惊讶。
“修一颗善心，养一颗魔心？”
男女连连点头。
李素放出两人。
“是！”
七彩石没有特殊用处，最大的特点便是漂亮！
另外一些玉简，记载了一些修行心得，还有一些越国主流功法。
“你师从谁人？”
这门无常教曾经的根本大法，不愧是魔道大派的玄奇风范！
这竟然是一门‘心修’之法。
此地地质极为荒凉，却有一条清澈河流穿过，养育了河流周围星罗棋布的村庄。
李素从其两个徒弟身上搜罗的‘七彩石’，竟然是这俩个练气修士自己携带的。
血色的皮质看似粗糙，可摸起来却极为细腻。
一股血腥味。
此人还有最后一点价值！
……
河水便开始湿润土壤，草木开始蓬勃生长。
李素摇了摇头，丢掉这门功法。
“可惜，暂时探不出来历和用途。”
之后，便是两人如何勾心斗角？
李素听了一遍叙述，确定了八九不离十。
李素在男女身上扫了一眼道。
越国，炎州。
哦，应该不是凶兽，而是一种‘瑞兽’才对！
这对男女修士是常山婆收下的弟子。
缸壁上能发现一些手指划痕，看得出封在缸中人死前很痛苦。
内视识海之时，李素触摸血皮。
李素突然想起原世界某个以造反为使命的教派。
李素也有猜测，这是创新之法。
魔道，在李素看来，将的是顺心如意，对应的是正道观念‘顺天应人’。
一头七彩神鹿从天而降。
李素卷起书籍，敲打着手心道。
便又回头追问这对兄妹。
一卷金缕丝帛掉了出来。
这是常山婆与李素对敌的宝物。
但却明确无比的列出了‘道、佛、儒、魔、妖’五大流派。
“《善恶无常经》！”
“这是什么皮？”
本以为是会死绝的村民，发现一阵小雨滋润大地。
“不对？”
“嗡！”
李素拿起一块血皮。
“伱们身上的石头是在这捡的？”
“这应该就是收集婴母之气的法器了……”
李素可算知晓了常山婆储物袋之中的刑具和不入流邪术是做什么的了？
原来是为了保证折磨他人的手段足够痛苦来孕养自己的一颗魔心！
李素收起这门法决，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常山婆在探宝之中运气最好获益最大。
一男一女正是被李素俘虏的两人。
李素盯着看了一会儿，却有一种呕吐眩晕感。
“不错，你我正在炎州！”
若是此人发挥出血皮的完整威力，恐怕李素心魔爆发胜负难定了啊？
这么一来，李素心中不由急迫。
“邪道末流！”
李素把这块血皮封存在一枚玉匣中，然后贴上了厚厚的几张封灵符。
这才发现了，这是一座尸缸。
这个同伙虽然没有为他报仇的想法，但是李素急切打探金身酥油的动作，还是引起了常山婆这个同伙的关注……
李素念叨这门功法修行之法不禁毛骨悚然。
若不是多了一个心眼逼问，恐怕就略过其中的奥秘了。
李素内视识海。
其中的理念过于邪典，甚至一些行径太残酷。
“真的是七彩鹿？”
后来，一部分伙伴死在探宝，但也有一些人逃了出来。
“这便是践行人心善恶无常之论吗？”
“唉！”
后来，逼问了一番之后，才知晓常山婆并不知晓。
无常教是七煞门分宗！
魔道另一个宗门在越国布下的棋子。
中年时，靠着一些姿色，混迹于散修团伙，狩猎妖兽挖掘药材，后来逐渐做起劫道事业。
坐落在州府千里之外的一座小城。
在最后清点了一遍储物袋后，李素对本次的收获挺满意的。
“是，是！”
原来，此人传承自一个小教派‘无常教’，常山婆早年拜入了一个邪修门下。
此人与布和尚确实不是亲密伙伴，顶多是一对互有顾忌的合作者。
若是《善恶无常经》如玉简记载那么低劣，常山婆又是怎么突破筑基后期的？
在李素一通手段之下，此人才道出一个大秘！
原来，‘无常教’并非没有跟脚。
对于李素这种识海之中镇压着一个心魔的修士格外有效！
发现两人身上以七彩石为饰品！
常山婆没有太在意。
两人连连点头。
果然，血泉翻腾。
李素叹了一口气。
“一边做善事，一边做恶事？”
“县志中记载了，神鹿落下数百年，可是凶兽难寻，瑞兽就更少了……”
原来，此物是从‘雪山法王’遗藏所得，她得到了一块血皮，布和尚得了一只布袋。
就在凡人以为一场大灾会让人死绝之时。
“不过，此物关乎我的兽形修炼，若是能再得一只兽形，我的修为进度必然突飞猛进……”
原著之中，老魔天资奇差，再有小绿瓶相助，修行自然走的是青元子的‘古剑修之路’，靠着无尽资源和灵气堆砌出自身的修为来。
这根发簪普普通通，李素几乎忽略了过去。
第二日。
这个老妪本来就不是个好人，怎么会花时间帮人接生做善事？
李素继续翻阅其他玉简。
李素在擒下了常山婆之后，发现此人压根不知道情况。
儒家，这个适应性尤强的学派，在这道修行法门上探索尤深。
李素察觉到镇狱锁链之下血泉一阵翻涌。
一番折磨。
在这个四五级妖兽都难找的越国，想要找一只七彩鹿宛如大海捞针！
隐藏在一根玉制发簪之中。
玉简里记载了一些邪恶修行小道，过于荒蛮、血腥令李素频频皱眉。
“这？”
“七彩石”和七彩鹿几乎是伴生。
一汪血泉冒着气泡，无数镇狱锁链封禁。
没有直接问李素关心的事情，而是从此人的出身问起。
可常山婆的出现，却佐证这一证据！
一个旧仇隐患。
所有人都认为是神鹿带来了雨水，救活了挣扎在两岸待死的饥荒灾民。
一股混乱杂念充斥着李素心头，识海之中被镇压的心魔有异动。
虽然可以按照兽形观想修炼，可是若是抓到一只活的珍兽。
不论是饲养观摩，或者抽精血修炼。
对李素好处只大不小！
李素心中思量得到珍兽的好处，一边带着男女来到了一处破庙。
抬头一看破旧腐朽的牌匾。
上书“神鹿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