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慕兰圣禽!
随着战斗开始。
对面的魔修突然低沉古涩咒语声。
紧随其后的则是阴寒魔气狂涨数尺,一下化为了漆黑如墨的触手,围绕在周身狂舞不止。
林墨双手背负于身后,没有丝毫的动作。
静静等待着眼前这一名魔修施展秘术。
对于这些魔修的手段,林墨还是挺好奇的。
刹那间,黑袍人瞳孔化为赤红之色,口中也出了野兽般的吼声,随后身上魔气一散,黑袍下身躯竟开始膨胀起来。
通红的双眼中,尽显疯狂之色,碰撞的身躯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起来。
眨眼间就成了三尺高的侏儒。
其盯着林墨,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冷笑声。
而此时其散发出的气息已经达到了元婴中期。
“有点意思!”
林墨轻笑一声,直接张开了嘴巴。
一根根碧绿色的青竹蜂云剑从口中飞遁而出。
其划破空气,顷刻间来到了黑袍人面前。
“呜呜呜!”
黑袍人衣袖一挥,随之发出一声声呜咽声。
黑风瑟瑟,一只巨大的鬼脸浮现在了黑袍人身前。
碧绿色的七十二口青竹蜂云剑,刺破空气。
重重劈在了鬼脸之上。
一缕缕金黄色的辟邪神雷,缠绕在青竹蜂云剑之上。
金黄色的雷霆之力,汹涌无比。
那阴气森森的鬼面,根本无法抵抗丝毫。
顷刻间支离破碎,化为一缕缕漆黑色的阴气,消散弥漫。
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怎么会?”
望着眼前这一幕,黑袍人面色刹变,显然是没成想林墨居然会有这般诡异的雷霆手段。
连自己拿手的魔功都无功而返。
“嘿!”
而在这时黑袍人露出一连诡异笑容,随后右手直直拍在了胸膛之上。
“砰”地一声巨响。
整个人莫名地爆裂了开来,身躯每一寸地方化为血沫,四溅飞射。
血沫碎肉全粘在对面罩壁上,竟没有一丝掉落的意思,并且这些血肉在其注视下,诡异的在罩壁上蠕动了起来。
看到这里,林墨恍然。
这魔修看似是来比试,其实不过是想要将天南最顶尖的十名元婴中期修士困死在这阵法罩壁内。
“噗噗”几声传来,那些血肉忽然化为了团团血雾,并沿着罩壁一下蔓延开来。
其速度之快,眨眼间将把白色光罩大半化为了血红之色,并且出了闻之欲呕的血腥气息,刺鼻之极。
望着面前的光罩,林墨抬起了右手。
一缕缕金黄色的辟邪神雷从手中涌出。
宛如金黄色的蛟龙,重重劈在了上面。
“轰隆隆!”
伴随着一声声轰鸣声响起,罩壁闪烁不定,整个光罩都微颤了起来。
下方的慕沛灵瞳目微缩,惊呼出声:“不好,林前辈被困住了!”
看着罩壁内的林墨,慕沛灵急的团团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墨扫了眼血色罩壁外的慕沛灵,淡淡道:“不要担心!”
这血色罩壁对于普通元婴中期修士而言,兴许是个大麻烦。
不过对于林墨而言,破开它不过是轻而易举罢了。
而与此同时,魔修自爆将光罩血化的情景,在十处场地上同时上演着。
十名参加赌战的元婴修士,不成提防之下,全都被困在了异变光罩内。
下面监督法阵运作的十名结丹修士自然知道情况不妙,一边警惕着对面的法士,一边急忙掐诀想要停下法阵。
但是大出他们意料的是,一见光罩化为血红色,这些法士一言不发,立刻掉头离开了法阵,直接飞回了本阵。
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众修士如何还不知道。
这光罩的异变,肯定是法士们捣的鬼。
见到这一幕,至阳上人等人自然心中一惊,再见那十名修士都无法停下法阵,就再也无法沉住气了。
直接化为三道刺目惊虹,飞遁而来。
“下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能够处理得了。”
一飞到了法阵上空,至阳上人看了一眼异变后的光罩后,阴沉脸的说道。
下面修士闻言心中大松了一口气,急忙飞回了本阵。
而与此同时,慕兰法士阵营。
“房宗主!果然成功了,希望血罗罩真像贵宗说的如此厉害,可以将十名元婴修士困在罩中半日。”
枯瘦老者回过头,朝着那黑袍男子笑道:
“天南一旦少了这十人,自然实力大减不少。”
“放心这血罗罩是本宗六大秘术之一。此番更是牺牲了十名圈养数百年的血尸。如此费尽心,本宗主自然有十足地把握了。”
黑袍人撇了老一眼,冷笑地说道:“就是元婴后期修仙想破除此罩。不大耗法力花费个半刻时间。”
仿佛是为了验证黑袍男子此言。
半空中的至阳上人化为一道红光,悬浮在了一座血罩上空。
用力一划,一道刺目剑气轻而易举的划破了血罩。
血罩轰隆一声,微微一颤后,又恢复了原样。
看着眼前这一幕,至阳上人眼神阴霾,身后的
至阳上人见此,面色一下阴霾了下来。
其余魏无涯和合欢老魔看到这一幕,也没有再出手的意思了。
这让三人互望一眼后,苦笑了起来。
原本以为对方会在赌斗中,施展厉害杀招。
但没想到对方一开始就打着暂时困住十人的主意。
这让三个老怪不及防之下,倒有些失算了。
提前所做的准备,也一下多半失去了效用。
后面的修士大军,虽然见到了赌斗的诡异一幕,但在高阶修士指引下,倒也没有慌乱什么。
“这次算我们吃了个大亏,不过只是暂时被困罢了,并无生命之忧!”
“只要我们将时间拖长,他们还有机会出来助战!”
至阳上人思虑片刻,望向了一旁的合欢老魔以及魏无涯,道:“不过我们高阶修士本就比慕兰人多,饶是少了十人,倒也不会落了下风!”
合欢老魔与魏无涯互望一眼,都可以听出至阳上人的安慰话语。
只不过事已至此,倒也没了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