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姐姐,怎么说这样见外的话。我没什么事儿,别担心。”卿胥听了卿言的话心情很好,有些激动的拉了拉卿言的手,笑着安慰她。
卿言听了,心里一片柔软,回握了卿胥的手。
她的阿姐,真的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阿姐,饿了吧,来喝些粥。”卿云似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打断了两人,硬生生加了进来。
“”
卿言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半个时辰后青松长老过来把了脉,又开了两服药,养了几日,卿胥伤就好的差不多了,精神也大好。
卿言为了照顾卿胥,这几日就住在卿胥这里,一直担忧卿胥的伤情也没有好好休息,如今卿胥伤势有了好转她便回自己的住处休息。
走在路上,卿言又想起那日在瀑布攻击她的那股力量,应该不是错觉,那股力量好像是冲她来的。
可惜她和易辞进了山洞也没有找到力量的来源。
说起来,易辞那天在山洞里究竟看到了什么?难不成还真是什么张牙舞爪的小动物?
“你在想什么?”清冽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卿言转身看去,易辞那张英俊潇洒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刚想到他,他就出现在身后,卿言脸有些烧:“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住处,你说呢?”易辞看着她似笑非笑。
卿言闻言看了看四周,果然不是她住的院子,脸色更加羞红:“哦,我,我先走了。”
卿言说完低头离开,走到易辞身旁时被他拉住了手腕:“你脸红什么?”
“啊?我,有点热。”卿言低头不敢看他。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我的名字了。”易辞观察了下卿言的表情。
小姑娘脸色羞红,闻言抬头看他,眼神迷惑,她有说吗?
易辞唇角微扬,凑到卿言的耳边,笑道:“你方才莫不是在想我?”
他看着小姑娘的耳朵霎时间通红,嘴角笑意愈发明显。
“你……”卿言有些难为情,欲挣脱他的手离开,却被他拉着朝他的住处走去。
“既然来了,何不坐坐?”
原来易辞住的院落离她住的地方很近,只隔了长廊和花园。
易辞让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后自己回了屋里,院子里种了棵银杏树,金黄的叶子洒落一地,厚厚的一层。
苍峄山果然神奇,在这萧瑟时节,却有盛开的梨花,金黄的银杏,翠绿的青竹和数不尽的花被草植。
易辞拿了个食盒过来,里面是满满的糕点,还有糖葫芦。
将食物铺在石桌上,易辞直接拉过卿言的右手开始看伤口。
“你都不征求一下我的同意吗?”卿言左手拿了糕点尝了一口,瞄了一眼手臂。
不过是擦伤,这几天过去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若不是易辞查看,她都快忘了自己有这个伤了。
“你若不愿,把手抽回去便是。”易辞也不看她,只笑了笑,手上加了些力道,“好了。”
“嘶,你怎么这么小气。”卿言吃痛将手收回,看了看手,又疑惑,“我的手会不会是撞邪了?旧伤初愈就添新伤。”
易辞嘴角含笑,一本正经道:“你猜?”
见小姑娘听了此话,将要皱起的眉,易辞又开了口:“卿胥那把剑不是寻常之物,是难得的灵剑,而且剑上带有剧毒。要不是桑夫人,你的手估计连糖葫芦都拿不了。”
卿言未曾想过易辞有这样气人的本领:“我现在这伤又不是剑伤,只是不小心摔的而已。”
“嗯”易辞挑了挑眉,“平地摔还挺自豪。”
“”
卿言没有搭他的话,径自吃东西。
“有没有礼物?”卿言正吃的开心,易辞在旁问了一句。
卿言疑惑道:“什么礼物?”
易辞勾唇一笑:“你看,我救了你这么多次,还请你吃了这么多糕点,不说别的,光是糖葫芦你都吃了多少了。”
“哦。”卿言道,“那你想要什么?”
易辞眼神促狭,嘴角挂了一抹张扬的笑意:“你随便送吧。”
他身后是高大挺拔的银杏树,金黄的树叶随着秋意在风中飞舞,衬的他整个人也柔和起来。
在第一次见面之时,他在漫天飞雪里朝她笑,她便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