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墨才刚刚叨念完黑剑,腰中的黑剑“噌”的一声出鞘。
“你才是个东西!”黑剑铁画银勾直怼丹书,杀气腾腾。
黑雷还是第一次见黑剑这么灵性,直接哑然。
剑神从印墨体内钻了出来,饶有兴趣的围着黑剑转悠起来。
黑剑能飞,丹书也能。
二个物什在空中转着圈圈,黑剑的剑尖没有饶过丹书,一直锋芒相对。
印墨没理两个耍宝的家伙,从腰间摸过酒葫芦灌了一口。
“酒不醉把我的酒,什么时候换了?”
印墨很是哭笑不得,再次仰头灌了几口。
“嗯,暗之剑!”
剑神突然出声,印墨嘴里的酒“噗”全吐了。
一直以来黑剑都挂在他的腰间,除了被老棺材板叫破之外,还没有谁能认出来。
剑神一口叫破,着实让印墨吃了一惊。
“啧,这是蜀山一分为二,被剑无极带到骊山阿房剑宫的二把剑之一,光之剑已成为他的佩剑,这把暗之剑怎么在你的书浅薄,大概无缘丹书只得去投奔剑宗学剑了。”
印墨放回长笛,对如此坦诚的琴诗诗,印墨也不好再口花花欺骗人家。
“那还真巧了,我刚刚决定一路向东,去趟骊山阿房剑宫看位故人,顺路方便就一起吧!”
向东有近百里,这里没有墨家的传送阵,只得走路过去。
琴诗诗大概是只身一人,想临了找个护花使者。
见印墨终于开窍,她嫣然一笑,心里暗暗自得。
“呵,男人!”
印墨只感觉琴诗诗哪有什么琴大家的风采,这会一笑更风尘了。
对于失了足的妇女,黑不黑木耳,印墨没什么同情心,转头就朝东而去。
严诗诗见印墨一声不吭就走,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保镖不想这么错过。回身将琴背上,跟了上去。
“公子,慢点等等奴家!”
印墨头也不回,严诗诗追得满头大汗。
“你的那些护花使者呢,怎么不护送你。”
印墨挺好奇严诗诗胆子挺肥,幸好遇上了自己。换成黑雷,这会估计就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他们啊,一听我弃文要学剑直接跟我断交了。更不用提什么护送了,唉”
严诗诗喘着气答道,“公子你呢,怎么也放弃天道院了?”
印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天道院放弃了我!”
严诗诗一品,大概觉得都很悲苦。
“求仙何其难啊!”
幽幽叹息了一声,严诗诗咬了咬银牙默默跟在印墨身后不再出声,这一路东行,其实也是她的计划历练,她求仙已经十数载,搏了个琴仙虚名。
这次丹书世界仍然一无所获,一怒之下的琴诗诗,收拾行囊就踏东而行。
没有她口中的弃文被厌,她一声未吭,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