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诗大摇大摆来到印墨身前,眼馋的盯着印墨腰间的那纳袋。
“这么肥,怎么在北方一直默默无名,还跟北芒雪儿在一起出没,你到底是谁啊?”
虽然疑问重重,可是印墨这会已经中了自己的药。严诗诗的仙人倒,没有你问我答迷魂功效,只能放倒人。
严诗诗还是极其谨慎的轻手轻脚靠近,慢慢摸向印墨腰间。
就在严诗诗触及纳袋的边沿,印墨猛的睁开了眼睛。
严诗诗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印墨没有理她。
“有贼人来了!”
只留下这五个字,印墨纵身就跃入黑暗之中。
“啊”
一声惨叫,黑漆漆夜晚中一阵动荡。
严诗诗咬了咬嘴唇,很是不甘心。同时对外面发生的一切,又有些无奈。
“小子,东西留下,我饶你一命,不然等下爷爷们帮你当下酒菜!”
啸马寨的二当家,挥舞了一下手中的二把大斧头。一只眼睛被黑布包住,脸上横肉甚是凶残叫嚣。
印墨好整以暇的伸手摸住黑剑。
眼前清一色的练气实力尽收眼底,连庙里严诗诗那练气巅峰都被黑剑一一识别出来。
“胆子挺肥。”
印墨没练气,从东向西一路都不知道趟平多少山寨,上次路过这里啸马寨,一个七八岁女娃娃带领手下打劫过他。
当时被印墨揍屁股揍得哭爹喊娘的,印墨就没踏平这啸马寨。
没成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啸马寨还干着这无本买卖。
“还记得当年吗?”
印墨一剑就将马匪连人带马的全部击飞,在严诗诗面前他特意收敛了自己的剑技。面对这群大老粗,印墨就没这么顾及。
还没等从天上掉下来,印墨提起疾风之刃就是一阵乱砍。
砍得马匪抱头老鼠蹿,鼓起勇气提刀的马匪,统统都被再次击飞。
印墨身影左移右转,马匪没过一顿饭的功夫,被印墨挨个排排队,双手抱头。
熟悉的画面终于让他们想起了,曾经的回忆。
“疾风剑豪回来了,快跑!”
二当头直接尿了裤子,大声疾呼撒腿就跑。
印墨早就修理够这群笨蛋,仍由他们在夜色中亡命奔跑。除了二匹最好的马,印墨没留下任何东西。
“回头给你们老大带句话,等我有空了再去揍她屁股。跟她说了当马匪没前途的,竟然还在重操旧业。”
对着逃亡的人群喊了声话,活动完筋骨的印墨重回庙中。
严诗诗整个举动都落在黑雷的眼中,黑雷早就不停的唆使印墨将严诗诗摆成十八般姿势。印墨没理他,仍由他叫唤。
入庙,严诗诗不出意外的跑了。
有些慌乱,很是紧张竟然连琴跟包袱都没带走。
印墨整理了一下战利品,几件旧衣服被印墨嫌弃的扔在破庙里,一件看起来崭新的衣服,印墨很是开心的笑纳了。
“正好,当作给那个傻丫头的见面礼了。”
正愁怎么见那个虎虎的蠢妹妹,严大家就很贴心的为他准备了件新衣裳。
琴被印墨当柴丢进了簧火里,烧得留下几根弦。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以前有女马匪,现在连女采花大盗都有了。还好我机警,没失身!”
枕着双手,印墨嘴里叨着根草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