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大汉的亲王,恨不能为大汉分忧解难,陛下放心,我定然不会受魏军所辱,必要时会自决以报国恩!”刘瑶拍拍胸膛,大义稟然的说道。
刘睿一时哑然,他这个皇弟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殿下可想好了?”姜维听到刘瑶要主动请缨,心里也有些佩服,不过正是因为刘瑶这样的大义秉然,姜维不想让他去送死。
“我意已决,大将军不必劝说!”刘瑶唯恐姜维否定自己的请缨,赶紧用话堵住他。
“殿下勇气可嘉,老臣深感敬佩,还望殿下以身家性命为重,一旦事不可为,当以保全之策为上!”姜维像个长辈一样叮嘱道。
“大将军之言,小王谨记!”刘瑶心里有些感动,他还以为姜维要阻拦他。
刘瑶转身就要离开汉军阵前,向城门走去。
“殿下留步!”马抗站出来喊道。
“不知贵使有何事?”刘瑶停住脚步,转身看是马抗喊自己,有一点惊讶。
“在下的扈从有万夫不当之勇,让他跟随殿下,也好保得殿下安全。”马抗将眼神递向了文鸯。
文鸯没有因为马抗让自己冒险而感到有什么不适,相反还有些感谢马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举荐机会,如果跟大汉的亲王搭上勾,他今后在汉国的路会好走许多。
“在下文鸯,愿随殿下一同进成都城!”文鸯立刻站了出来拱手道。
“多谢贵使!”刘瑶赶紧向马抗致了谢,转头又对着文鸯说道:“如此,便辛苦文壮士了!”
刚刚听到文鸯这个名字,刘瑶突然感觉有些耳熟,可是又记不起来。
告别了刘睿和姜维,刘瑶带着文鸯便走向了成都东城门。
看守城门的魏军校尉看到两个人在城下叫门,毫无疑问肯定是汉军派来的使者,没想到他刚刚才割了一个汉军使者的耳朵,还有使者敢来。
“我们是汉军使者,有要事面见邓将军!”刘瑶冲着城头上的魏军喊着。
守城的魏军校尉看了一眼刘瑶,随后便向士卒吩咐道:“放吊篮,让他们上来!”
两个掉篮从城头上抛了下来,刘瑶和文鸯赶紧坐在掉篮上,由魏军士卒缓缓向城头拉去。
那个魏军校尉嘴角明显阴狠的笑了一下,趴在正拉掉篮的士卒耳边说了点什么,那士卒也是一脸笑意。
刘瑶和文鸯正在掉篮中慢慢升起,突然一阵失重,掉篮在半空中径直向下坠落,还好刘瑶心理素质不算弱,死死攥住掉篮的绳子,文鸯倒是神态自若,只是脸上写着明显的愤怒。
魏军士卒反覆把掉篮下坠戏耍了他们几次,便不再玩弄,把他们拉上了城头。
城头上的魏军校尉和士卒们纷纷大笑了起来。
“我乃汉军使者,不知贵军为何要戏耍我等?”刘瑶额头上布满了黑线,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
“哈哈哈,戏耍你?老子不但要戏耍你,还要羞辱你!”那个校尉满脸阴笑着。
“邓将军有令,凡是汉军使者再来,一律割下耳朵丢出城去!”那个校尉高声喊着。
城头上的魏兵们都笑吟吟的提着刀朝刘瑶和文鸯走了过来。
“欺人太甚!”刘瑶愤怒的看着这些魏兵,没想到他堂堂大汉亲王居然要被割耳朵,必要时刻他宁愿直接跳下城楼摔死也不愿被羞辱。
“殿下莫慌,一群杂碎而已!”文鸯对着那个魏军校尉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找死!”魏军校尉瞬间气急败坏了起来,擦掉脸上的唾沫,拔出刀就要去砍文鸯。
文鸯迅速冲上前一记横腿将那个魏军校尉扫倒在地,趁他还没站起来,立刻攥住他的手腕夺下了刀,还用脚踩着那个校尉的脖子。
“再敢上前一步,我砍了他!”文鸯把刀尖放在那个校尉的胸口上,转头对着其他魏军士卒恶狠狠的说道。
那些士卒瞬间被吓的失色,惊恐的看着文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稟报邓将军!”一个士卒反应快,赶紧转身跑开了。
其他的魏军士卒将刘瑶和文鸯死死的围住,不让他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