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你不要欺人太甚!这田地和酒楼可是我爹花了三十万两银子从你娘子手里刚买的,如今你只出五千两就想把它们买回去,呵!我奉劝你的吃相不要太难看!”臻帆指着苏杭的鼻子骂道,毕竟他和老爹买下这田地和酒楼也才不过十来天而已,都还没捂热呢,苏杭居然只出五千两就想再买回去,这如何不使他动怒啊!
“呵呵……还需要我来教甄秀才算账吗?臻秀才可知道在沙漠里,一杯水的价格就是万金难求啊!如今匪患将袭,这田地和酒楼怕也会被匪患给毁掉,所以一个将要被毁掉的东西,臻秀才又希望它还能值多少钱呢!”苏杭笑着,又继续道:“当初你们听说我失踪了,就急不可耐的跑到我老家赖着不走想要买下田地和酒楼,不过是因为你们当时看上了我的酒楼和田地的前景,认为它们比三十万两银子更值钱,所以才愿意出钱买下它们的。”
苏杭轻蔑的望着臻帆和监院,内心非常鄙夷他们,这个监院开办书院,却只知道敛财,甚至当初还把自己赶出书院,赶出就赶出吧,还出言侮辱自己,还有这个臻帆,在书院时,处处跟自己作对,带头霸凌自己,还吃自己的豆腐,这让苏杭怎么想怎么犯恶心,他早就想报复他们了,只是没腾出手罢辽,如今有时间有机会了,定要狠狠地报复一番,以出一口恶气!
臻帆和监院哑口无言,仇县令摇摇头,对监院道:“你们自己还是好好考虑清楚吧,我二弟也是看在你曾经算得上是他的师父的份上,所以才请来的巡按的手谕过来,想让你们早些打算,快快离开此地,可你们却如此误会他,哎~我二弟的本意可是为你们好啊!”
监院听完仇县令的话,心口的郁结那是更深了,这话说的,好像他父子二人再不对苏杭感恩戴德着,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大哥,既然他们不领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也没办法,我还是回去吧。”苏杭一副苦情戏女主大度宽容着坏人的口吻,说道。
仇县令失望的看了监院和臻帆一眼,才和苏杭一起离开的,监院看他俩走了,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臻帆连忙扶住他,监院闭了闭眼,缓了缓:“儿啊,你看出来没,这个苏杭心机深重,他这就是在故意报复我们呢,可惜啊,我活了一辈子的人了,竟然败给了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爹……爹…”臻帆赶忙抱住自己老爹,急急的喊人请郎中过来。
晚上,苏杭在语林邸店抱着妞妞哄着,阿乔在喂儿子吃奶,看了相公一眼,“女儿和儿子的名字,你还没给取呢。”
“等我再想想,明明取个名字这么简单的事,可我就是没头绪啊。”
阿乔没说话了,她晓得相公这是很重视孩子们,所以才不敢轻易地就给孩子们取名字,毕竟这名字一取,那可是要用一辈子的啊!
苏杭色眯眯的望着娘子露出的峰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起阿乔初嫁给他的时候,那时还只是一片小有起伏的丘陵而已,这一连给他生了两个娃之后,丘陵就变成了巍峨的高山了,估摸着娘子以前的肚兜儿如今都不能再穿了,得需要穿特大号的肚兜儿才能给兜住。
察觉到相公频频投来的目光,阿乔的耳朵尖儿瞬间羞红得能滴出血来,就知道这登徒子又有想法了,阿乔想到这儿,嘴边勾着浅笑,故意转过了身子不给相公看,然后继续奶着儿子。
儿子吃奶就吃奶,还偏偏吧唧嘴,因此满室寂然中,只有儿子吃奶的吧唧声在回荡着,苏杭听在耳朵里,忍不住心里就躁动起来了。
刚好这会儿妞妞也睡了,苏杭把妞妞小心翼翼的放在小床上,走到阿乔的身边,搂着她,望着儿子。
苏杭伸手碰了碰儿子肉嘟嘟的小脸儿,阿乔把他的手拍开,嗔道:“别闹他,待会儿就该睡了。”
看着儿子吃得津津有味的,苏杭下意识的也咽了咽口水,“娘子,这奶水啥味啊?”
阿乔横了他一眼,“你不会是想跟你儿子抢奶喝吧?”
“嘿嘿……我就是好奇嘛。”
“流氓!”阿乔拍了他一把,“还不快去洗澡!”
苏杭闻言,脸上一阵狂喜,立马拿了衣服就跑下楼去,看娘子这意思,今晚是想让他尝尝味道了,嘿嘿,喜得他火速让店家赶快备水,今晚一定要把自己洗得香香的!
漆黑的夜晚星子璀璨,外头儿的打更人一边敲着锣,一边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而此刻的苏杭正在埋头苦干,奋力播种呢,阿乔很是隐忍,紧紧咬住唇瓣不愿发出声音,但还是从嘴角泻出了一阵阵好听的轻吟声涤荡在剧烈晃动的芙蓉帐内……
次日天光大亮,苏杭就去青城县衙找仇县令,带领一万人马跑到庐陵县去,准备好好地将庐陵县布置一番,以应对匪患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