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有。
这大概就是,以其之道还治其身
不出意外,被继国严胜一番吓唬,那名行脚商不仅不敢说什么让阿绫跟他走的话,甚至在迷迷糊糊中答应了离婚。
达成目的,继国严胜就叫武士进来,把人丢了出去。
随后,隐在对面帘子下的阿绫走出来,向继国严胜道谢。
继国严胜看也不看阿绫,反而转向我“如此处理如何”
我直觉他想要我感谢,瞥了眼阿绫,我扬起笑容“不愧是严胜大人,几句话就将人震住了,叫人钦佩不已。”
继国严胜“嗯”了一声,脸定得平平的,嘴角却止不住地上翘。
我撇开脸,正好撞上阿绫羡慕神往的眼神,嘴角一抽。
见我看她,阿绫捧着胸口感慨“果真像大家说的那样,夫人和城主大人感情真好啊。”
我“”
原来自己现在演技这么强了吗
无感情捧读都能让人深信不疑
不愧是我
在我冷漠的视线下,继国严胜微扬下巴“城中纪律该整顿一番了,如此放任流言横行,实在有失体统。”
呵,男人。
说这句话之前,麻烦先把你脸上的笑容收一收。
我真是替堇夫人不值。
她之前兢兢业业维持家务、抚养孩子,花的时间和精力可比我多得多了,结果继国严胜看都没多看她一眼,为了剑道一言不发就跑了。
现在只是听别人多说了几句我对他的“深情”,他就信以为真且引以为豪
真是可笑。
我发现我对继国严胜的感官,并没有随他回来变好,反而有了更差的趋势了
现在不要说他夜间来我房间了,就算白日见到他,我也只是维持着面子上的礼仪淡淡问好。
偏偏我越这样表现,继国严胜来找我的频率反而越高。
眼见用孩子绊住他脚步的办法逐渐失灵,我忍不住开始思考,要不要在他面前暗示一番
比如“严胜大人不再去追寻剑道了吗”,再比如“您比起缘一大人的剑术还差得远呢”,还比如“习剑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说得委婉些,他应该听不出我迫切希望他离家出走的心情吧
没想到没等我将这些付诸行动,继国严胜就自己
把机会送上门。
从那日他和缘一比剑后,继国严胜没再找过缘一。相反,他开始抽空指点自己长子的剑术。
这本没什么。
关键他儿子在他回来前,跟缘一关系很好,平日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多,所习剑法之中便不可避免地带上了缘一的影子。这就踩中了继国严胜的雷点。
我是听仁美说了才知道。
据说这几天,继国严胜天天训练儿子到很晚,后者每天回自己院子时眼睛都是红肿的,很明显哭过。
而且几天训练之后,小孩手腕受伤,连木剑都拿不起来了。医师看过后,说是训练过度,应该多加休息。
就算是仁美这等对自己要求颇高的武士都感慨,说严胜大人对公子要求真高。
我一听,却气得不行。
堇夫人的长子今年不过六岁,继国严胜有必要要求这么严关键他要求严的原因,还不一定是想让孩子上进,说不定只是他的嫉妒心在作祟
难道继国严胜气量这么小
连自己孩子跟随缘一习剑都受不了
我一面想着不可能,一面又觉得这就是继国严胜能干出来的事
抱着这两种矛盾的想法,我在仁美的陪同下,急匆匆前往继国家的剑术训练场。
由于是寒冬,训练地点在室内。
房间里点了好几个火盆,温暖如春,继国严胜和他的长子都穿着单薄,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木刀,其中孩子手中的那把是特别定制的幼儿版。
小孩正在挥剑,额头满是细汗。
继国缘一在旁观看,时不时出声指点,或者直接用手里木刀去挑开孩子刀势,纠正后者姿势。
我将仁美留在外间,自己站在门口默不作声观看。
看了一会儿,我干脆打开写轮眼,佐证了自己的猜想
继国严胜纠正的那些细节,并非是因为有碍出刀速度或威力。
而是因为那是缘一常用的手法
经继国严胜一番“纠错”,小孩原本流畅的刀势反而生涩起来
直到继国严胜再次用刀挑拨刀身,小孩手一抖,“啪嗒”一声,木刀落地。
一时间,房间里静可落针。
小男孩垂下头,脸色苍白。
“这就是你过去一年的练习成果”继国严胜居高临下,没
什么表情,“没有长进,不知所谓,画虎成猫以你的剑术,有什么资格继承继”
“继国严胜”
我实在忍无可忍,出声打断。
面对继国严胜愕然看过来的视线,我卷起袖子,走过去,向他伸出手“今日闲来无事,严胜大人能否指点一番妾身的剑术”
虽然我是个战五渣,体力废
但我有斑先生给的写轮眼
看我用缘一的剑术削不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就我也很矛盾,一方面感觉一哥应该不会这么屑,另一方面又觉得,没错,他就有这么屑
一哥啊,真是个谜一样难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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