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便能醉,真是!”谢轻痕摇了摇头,将颜北月公主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将她的鞋子脱掉,盖好被子,将灯熄了后,便从窗户外翻了过去。
未出嫁的公主,被发现和男人半夜私会,可是会影响清誉的。
“主上。”
谢轻痕做了个熄声的手势,“别吵到她,回去说。”
谢齐刚回宫,便给了谢轻痕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切皆安盼君归。
谢轻痕扫了一眼,便将那纸条扔到烛火上,沉着眸子说道:“傅安那边怎么样?”
“您既然已经交代过去,想必他也不敢造次。”谢齐看着那纸条,“只是那傅欢狼子野心,只怕这事可能还会另起波澜。”
“王妃说,这事交给她解决。”
谢齐一向冰冷没有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波澜,“主上?您不会真的要娶荣悦公主吧?她不过是北晋的一个小公主,如何配的上您?”
“自己去领罚,告诉紫衣卫,以后对荣悦公主要和对我一样。”谢轻痕刚刚还一身温柔瞬间冰冻三尺。
谢齐感觉那一霎仿佛有一双手握紧了他的脖子,让他久久难以呼吸。
“是!”
隔日一早。
颜北月觉得自己重生归来之后倒是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重生以来,日日梦魇缠身,每晚失眠。
“公主,今日怎么醒的如此早?”落阳在一旁插着花,笑意盈盈的看向颜北月。
“百花宴是不是快要到了?”颜北月看着那琉璃瓶中的桃花束。
落阳看向她,“应当就是过两日了,公主不是向来对那百花宴不感兴趣吗?”
她是对那百花宴不感兴趣,可是她记得,今年的百花宴上出现了一个女人,把她的二哥迷得晕三倒四的,最后她二哥在战场上的行踪还是被这个女人暴露出来的。
既然今年的百花宴她还没有嫁去南慕,自然要把这女人的面具揭下。
“这几日过的太闷了,正好百花宴去寻个乐子。”颜北月走到梳妆台旁,“落阳,给我梳个好看些的头发。”
落阳听到这就来了兴趣,“公主,昨日摄政王送来的聘礼中,有一支玉钗,落阳瞧着和公主倒是配的很,不如今日便带那支玉钗?”
“玉钗?”颜北月当皇后之时,不喜那些琳琅满目的珠宝,若非国宴之时,她便一支玉钗独坐那深宫之中。
傅欢后来也不喜她这素淡的样子。
“公主,您看,这簪子上面雕的好像是朵花,但奴婢看不出这是什么花。”落阳有些疑惑,她向来爱花,却也看不出这是什么花。
颜北月看着那簪子,愣住了,这和她在那深宫中那支,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甚至这支比那支更为精致。
“这是彼岸花,是奈何桥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