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个人比较矫情,既然带兵,那干的就是流血牺牲的勾当。”
“本王可以战死沙场,但陷阵营的尊严不容践踏,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人生苦短,选择了本王就会坚定不移的走下路去。从跨上战马离京的那天开始,本王就告诉自己,不受那些鸟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辽国、熊国、鞑靼,不过是中原祖宗们的看门狗,不过是汉唐王朝的下属国。”
“你们给本王听好了,犯我武朝者,虽远必诛;凡我武朝子民,虽远必救!”
将士们振臂高挥,浓郁的杀气直冲云霄。
郭松义叹了一口气,乐浪郡恐怕要易主了。
哪怕是集合乐浪所有壮丁,恐怕也怼不过陷阵营。
高顺此人果然名不虚传,陷阵营果然勇猛、凶狠!
“行刑!”
叶星魂说完,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
把红绸子缠在手里,对着大刀吐了一口酒。
喝!
扎了一个马步,猛然一提气,一刀斩下耶律阿宝德的脑袋。
虎!虎!虎!
似乎被陷阵营感染了,一千二百府兵,此时也跟着呐喊起来。
但叶星魂看得出来,这群人更像是在发泄,发泄内心积压已久的一切。
“郭松义,本王送你一份大礼!”
“哦?”郭松义脸色一凝,“我不懂小王爷在说什么。”
然而,下一秒,叶知秋带着两名军卒,擒获了郭松义,把郭松义绑在了木桩上。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会把你交给大伴处理。”
叶星魂眯起眼睛,“你知道我口中的大伴是谁吧?就是内侍省大总管常涂!”
“叶星魂,你敢如此羞辱我?你就不怕郭家的报复吗?”
“天大地大,朝廷最大!”
叶星魂解下腰间的皮囊,抿了一口酒,“想报复随时可以,本王奉陪到底!”
陷阵营有四名军医,都是内侍省的太监。
两个是净事房的长者,一小包刀具,缓缓展开。
另一个小包展开,是一包草芦灰,一根鹅毛。
常龙笑眯眯的看着郭松义,“郭大人放心,咱家的刀很快。”
有人上前扒下郭松义的裤子,郭松义就感觉后背发凉遍体生寒。
“叶星魂,有种你杀了我!”
“有种你杀了我,别动用宫刑!”
常何见状有些不解,下意识的提醒道,“小王爷,此举是不是……”
“不讲武德吗?”
叶星魂笑了,“他们郭家奴役乐浪百姓的时候就该想过如此后果!”
看看营地外,围观的百姓,叶星魂让叶知秋把其中的长者请进来,近距离的观礼。
“叶星魂……
不是,小王爷,小王爷,饶命!
我是郭家嫡系,我可以投诚,我真的可以投诚,从现在开始,我对你唯命是从。”
“现在求饶,晚了!”
叶星魂冷漠的看着郭松义,“以后,大伴会给你一个好的归宿的。”
常龙拿起刀,对着郭松义就是一刀。
郭松义想挣扎,想拒绝,奈何被绑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