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啪嗒!
鸡飞蛋落!
正常而言,净事房会给太监们留着蛋,但叶星魂给常龙下的是死命令,必须要干干净净!
郭松义疼的脸都变形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遭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郭大人……不不不,郭公公,最近半个月少喝水。”
常龙笑眯眯的插上鹅毛,然后抓起草芦灰,糊在伤口上面。
伤口接触到草芦灰,居然奇迹般的停止流血了。
“万胜,万胜!”
军卒们在一起开口呐喊。
几名长者见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王爷,我等状告郭家,欺压百姓兼并土地……”
“好,你们的状子本王受理了。”
叶星魂看向唐穆之,“唐穆之从此刻开始担任乐浪郡通守,负责审理乐浪郡全部案件。”
“喏!”唐穆之一躬身,“下官定当还乐浪百姓一个天公地道!”
“曹彰,你任乐浪郡丞,点查乐浪郡所有钱粮储备。发现贪官污吏,就地斩首!”
“喏!”曹彰也是一躬身。
“罗星、关少军,府兵改制,扩充到陷阵营。
明日开始征兵,乐浪郡从此没有府兵,只有职业军人。”
“所有人经过考核,皆可参军,世袭军户优先。”
“成功参军者,发放五两白银作为安家费,免一年赋税,免两年徭役;每月饷钱五吊,每三月发放里军粮一旦,有家室的发放粗盐二斤,无家室的发粗盐一斤,有军马者,每日给豆一升,草料五斤。”
不仅是陷阵营,就连府兵们也沸腾起来。
自打镇北王战死之后,戍边的府兵没备受辽人屈辱。
压在心里的那口怨气一直得不到释放。
现在有了月饷,也就去掉了所有的后顾之忧。
原本那些想混日子的老杀才们,瞬间来了精神。
派出一个班,用牛车拉着郭松义,送往居庸关,交给陈庆之。
叶星魂突然想明白,陈庆之为何没见他了:因为他不配!
哪怕他是镇北王的独生子,哪怕陈庆之是镇北王嫡系,但没有任何功勋的时候,叶星魂都不配见陈庆之。
“叶知秋!”
“末将在!”
“把沙失和、耶律阿宝德的脑袋,送去奉盛城。”
“告诉那个狗汉奸,要打,本王就和他摆开了架势打一场;如果他不敢,就在奉盛城的城墙上,高喊三声韩德让没卵子!”
奉盛城主将,名叫耶律隆运,此人一家三代都是汉人投降派,原名叫韩德让。
韩德让的祖父韩知古,在北伐的时候投降辽国,把自己的正妻和侧妻献给辽国皇帝获得官位。
父亲韩匡嗣均为辽国重要汉官,韩德让在辽景宗即位后凭门荫入仕,起家东头供奉官,权知西京,封昌黎郡开国公。
在高梁河之战期间,任辽兴军节度使、南院枢密使。
漂移大神耶律宗元的驴车,就是他给找来的。
因为救驾有功,韩德让被耶律宗元封为大辽晋国公,镇守辽国北部第一道防线,奉盛城。
叶星魂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告诉辽人:
本王来了,就在乐浪郡。
你们不是想要本王的脑袋吗?
本王,随时恭候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