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这小姑娘怕得,这是以为白家和房家跟她的小伙伴一样,一言不合就打击报复,不能够啊,白家是书香门第,素有大儒之风。房家也是侠义之家,并不是小肚鸡肠。
我们不需要跟你作证就能保证,你的家人妥妥当当的。”
白家人和房家人脸色难看的很,却还得乐呵着点头摆手说不能够。
本来女人们都抱着胸看热闹,可一听自己喜欢巴巴等着新节目的原创在这里,那鄙夷和深埋的羡慕嫉妒恨立马跑得没影了。
“小同志,永艺表演团好看的节目是出自你的手?”
“舒团长,这小姑娘说得是不是实话?”
舒团长脸色难看,冷哼道:“是,这小同志是有点才气,但品性不大好,我们高价跟她长期合作,结果人家……”
安知夏不耐烦听她说话,也冷俏着脸:“要论品行,谁比得过您?我不过是向您打听哪里需要招工,又不用您为难,犯得着将我嫂子安排到你们文工团?
那是什么地方我是不知道,但我出了门跟你们团里的同志们打听,人家各个吓得脸色惨白奔走。
反正我是不敢再跟您合作了。”
在场的众人耳目聪明,消息灵通,哪个不知道永艺表演团的毒瘤?听这话也不仅倒抽口气,舒团长胃口可真大,为了拿捏人,竟然出此毒计。
舒团长也脸色有些发白,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难道这事不该藏着掖着吗?连听一句都是污耳朵的。
“小丫头,这是书画展,不是论你个人恩怨的地方,”一个头发半百矍铄的老者蹙着眉说,“你若不惹事,难道事情还长腿跑到你身上去?大家都散了,被人当枪使很高兴吗?”
“这是达佑医院的焦院长,握着大家的生死大权,”毛曼汐悄悄地跟安知夏普及,“算得上德高望重了。”
果不其然,大家伙讪讪地挪动脚步要离开。
安知夏素来喜欢走不寻常路,今儿个她的名头打响了,就成了那尾巴带毒针的马蜂,想要动她,就得掂量掂量。虽然她人小式微,也绝非谁都能惦记和动手的,哪怕拼了小命,她也得让他们痛怕了。
而她可能也只有这一次机会,在这么多名流雅士面前让房家和白家人乃至舒团长行事有所顾忌。既然早晚都要敌对,那开头隐忍积攒实力,根本不符合她的性子。
一张嘴巴打天下,而这么虎的法子,也就只有这十年能用,人言可畏,人言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