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
肖翀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划过,但是他没抓住,眉头皱的紧紧的。
傅元令看着却也没继续开口,她也只是猜测,真相如何还得往下查。
但是此时蹊跷很多,税银可不是小数,这都敢劫,被朝廷抓住之后,这罪责可就大了,轻则自己丢掉性命,重则牵连家族。
肖翀留在府里陪母亲吃了一顿午饭,吃到一半,父亲回来了。
看到肖翀肖九岐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
肖翀:……
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肖九岐也察觉到这话有点不对头,就补了一句,“我出宫的时候,你皇伯没说你出来的事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肖翀道:“皇伯跟我说母亲是双胎的好消息,给儿子半日的时间回来探望母亲。”
肖九岐点点头,这个要说什么,就听着媳妇说道:“洗手吃饭吧,怎么回来这样晚?”
肖九岐进了净房洗手更衣,等换了衣裳出来坐下,这才说道:“我跟陛下举荐宋时彧去西北查税银被劫一案。”
肖翀:……
傅元令:……
这可真是个惊人的消息。
“这能行吗?”傅元令皱眉问道。
肖九岐就道:“怎么不行?”
肖翀嘴角抽了抽,看着他爹,“他从未办过案,上手就是这样的大案,您觉得能成吗?”
“就因为他是个生面孔,出入官场,所以进入西北才能更顺利。”肖九岐慢条斯理的开口,“再说什么事情容易?比考状元还难?”
肖翀觉得跟他爹说不通,为宋时彧点蜡吧。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皇伯居然同意了父亲的提议,这就……真的让人想不通。
肖九岐嗤笑一声,看着儿子说道:“以前还有股冲劲儿,怎么进了东宫后到跟个缩进壳子里的王八似的束手束脚的。”
“能不能跟孩子好好说话?”傅元令看着肖九岐说道。
“我这是说的实话啊。”肖九岐嘴角抽了抽,又看着儿子,“你是我儿子,我是什么脾气满上京谁不知道?你做点出格的事情,别人也只会说不愧是我儿子,你越是束手束脚,反而给人机会辖制你,这叫什么?当局者迷?一叶障目?我看是蠢不自知。”
“你这话就重了。”傅元令心疼儿子,看着肖九岐难免有一点不满,“作为太子,那就要表率天下,怎么能随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