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颠簸着往宫外走, 姚喜脑海忽然浮现出一个不那么美好的词——轿震……
脖子那里被太后娘娘□□得又酥又痒,姚喜的理智在慢慢被瓦解,手也不知不觉攀上了太后娘娘的肩。
“娘娘……不要了……”姚喜短促地呼吸着,声音也有些颤抖。她怕太后娘娘的攻势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彻底失去理智放飞自我。
万妼抬起头看着面色潮红的姚喜, 露出了满意的笑, 不怀好意地问:“不要什么了?”
太后娘娘美艳绝伦的脸上带着挑逗的笑, 姚喜在对视的那一刻, 在娘娘惊世美貌的攻克下, 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坍塌了。她想要了太后娘娘,很想很想。
姚喜鼓足勇气扶住太后娘娘的脸, 闭上眼动情地把嘴凑了上去——
咦?感觉怎么不太对劲?什么**的东西戳的她疼……
她在疑惑睁开眼,看到太后娘娘笑着用折扇抵住了她的额头, 不让她靠近。
万妼嫌弃地道:“小坏东西,你还真想把病过给哀家?”
要不是姚喜着了凉,她怎么可能只吻脖子?不过吻脖子的时候姚喜的反应真是诱人,那些春画也没白看。太监与女子如何行事她能问芫茜,可姚喜不是太监, 女子与女子如何行事她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好在无论何朝何代, 都不可避免地会出现至少一个荒淫无度的君王,冯家也出过一个,在位并不久, 算起来是先帝爷的曾祖父, 所以宫有不少春画□□甚至助兴之物。她午睡时随手翻看了两页, 就想在姚喜身上试试,只是姚喜那丫头现在身子不太好,来着月信不说又着了凉,春画上的许多内容都试不得。
她也不敢逗得太过了,怕又把丫头惹得欲/火/焚/身,拿井水浇自个儿。月信时本就碰不得生冷之物,姚喜那几桶水浇下去,再喝十碗药粥都补不回来。果真是脑子被人贩子药傻了,脑子正常的人谁会做这种事儿?
不过刚才姚喜似乎情难自控地打算主动献身?万妼心情忽然很好。
姚喜越来越爱她,离向她坦白一切已经不远了。
出了内宫门要下轿换乘马车。万妼不等人撩起帘子就推开怀里的姚喜自个儿下去了,男子衣装没有那么束手束脚,她这次出宫也要低调行事,不必事事都要人伺候。
姚喜狼狈不堪地坐在轿子的底面上,衣裳歪七扭,发髻也凌乱异常,一副刚被人糟蹋完的模样。身下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汹涌而出,不知道是姨妈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她重新束好发,整理好衣裳,晚太后娘娘半刻下了轿。
下轿一看太后娘娘坐上了一辆十分宽敞的马车,曾被不良信息荼毒多年的姚喜脑海又闪过一个词——车震。她觉得自己刚挽好的发估计又要散,衣裳也白整理了。
所幸太后娘娘只动嘴不动手,只是抱着她手并没有上下乱摸。娘娘或许还是有些嫌弃太监的身子!这是好事,只要太后娘娘不脱她的衣服,这种前戏类的亲热她乐于奉陪。
姚喜红着脸上了马车,在太后娘娘对面忐忑不安地坐下了。她以为娘娘还会命她过去坐怀里然后做点什么……结果马车行了很久很久,娘娘只是低头翻看着手里的帐册,没有半点要碰她的意思。
姚喜竟然有些失落……她觉得自己真是贱皮子一个。对于太后娘娘,又害怕又渴望。
打扮成车夫模样的太监勒住马低声回话道:“主子,朱家胡同到了。二十卫封锁了胡同口,马车进不去。”
万妼冷着脸合上册子,掏出几张银票和一块腰牌递给姚喜道:“你下去,让那些侍卫给马车让道。低调一点先用银子,银子要是没用再用牌子。”
她听着“朱家胡同”这个名字就来气,朱向昌狂得很,女儿做了皇后以后,把国丈府所在的这条胡同的名字都改了。
明成帝觉得一个小胡同而已,府宅又多是朱家的,就许了。改个胡同名不是大事儿,但是人的狂气惯不得,要不是明成帝见朱家拥储有功一直给脸,他朱向昌敢贪国库的银子甚至刺杀当朝太后?
万妼正想着,见姚喜已经下了车,就掀起车帘一角偷望着。这事儿本来让赶车的太监去办就成,她故意让姚喜去,就是想看看姚喜会不会再逃跑,在宫外闹市逃跑可比在宫里时容易多了。
姚喜下车后看了眼手里的银票和腰牌,娘娘还是那么大方,打发几个侍卫而已,竟然给了她五百两银票。娘娘也真是谨慎,竟然用的是皇上的牌子。看来太后娘娘对于自己的烂人缘心里不是没数,或许是艺高人胆大?娘娘的枪法简直准得可怕。
姚喜看了眼手里的银票,又回头看了眼刚才所坐的那辆马车,娘娘出宫除了她外只带了一个打扮成马夫的太监和一个打扮成丫鬟的宫女,那二人坐在车头上。
不远处繁花街巷的喧闹声传来,姚喜有一种重新回到俗世人间的心情。宫里安静、单调、无趣,也不必为生活奔走忙碌,高高的宫墙之内仿佛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她动了逃跑的念头。
现在就在宫外,太后娘娘又没带什么人跟着。街上的人那么多,她往人群里一钻很容易逃掉,而且手里有皇上的牌子,娘娘命侍卫追过来她牌子一亮那些人也不能奈何她。
可是她舍不得太后娘娘。昨夜离宫时想到要离开太后娘娘心情只是有些沉重,今日想到要永远离开太后娘娘却能感受到切切实实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