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见狠狠睨他一眼,抬手朝公良缭那行了一礼,领着神医离开。
<div class="contentadv"> 二人一走,屋内便只剩下公良缭刘季师徒两,还有安子。
公良缭无奈摇头,关心问:“疼不疼?”
虽然他不是什么君子,但谁是真的对他好,他还是知道的。
没有老师的教导,就没有今天的刘季,他怎么可能把老师一个人留在这冷冰冰的国师府?
但这神医是自己花重金聘请过来的,自己又对他有大恩,绝不会欺骗自己。
神医把着刘季的脉,又观察他的气息,脸上神情越发古怪,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刘季的手,起身司空见小声道:
“刘相公这种情况,老夫行医几十年,还是头回碰见。”
神医啧啧两声,“可刘相公乃是一介书生,体内也没有一丝习武之人才有的内力,身负如此重伤,换做寻常人,只怕此刻已经瘫卧在榻,陷入昏迷。”
刘季把安子打发出去洗碗,没了外人,公良缭立马对着刘季那张猪脸叹了一口气。
刘季立马凑到老师面前求安慰,虚虚捂着脸说:“疼死了,我明明昨夜睡前便提前同娘子通了气,谁想到她下手还这么狠。”
公良缭还能说什么?
只能让他去床上躺一躺,尽快恢复。
哎呀呀嘶叫出声,公良缭没再问,赶紧让他去床上躺着。
刘季却不觉得自己这招有什么不好,“我若是不这样,司空见又怎么肯放过我?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咱也是有骨气的!”
“怎么,他要死了?”司空见眼底闪过一丝惊喜的光。
他只好道:“老夫给他开几幅外用药膏,伤势能好得更快些。内服的药就不必了,饮食大补即可逐渐自愈。”
神医呆了呆,“这、这”
刘季嘿嘿一笑,他就知道老师疼他。
想到明天全家一起去郊游,要不是脸上还疼着,刘季都要开心得笑出声来。
神医尴尬一笑,这下是真无语了。
为了不去阐王那,就给自己来上一身伤,有必要吗?
刘季察觉到司空见审视的目光,不甘示弱的白眼过去,要你管?老子乐意!
“若是不能及时就医治疗,定活不过三天。”
可鹄纥缇香正满心期待的准备出城游玩时,抬眼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面孔。
不过看着刘季那可怕的伤势,还是没忍住问:“你这样子明日还怎么玩?”
司空见暗惊,居然伤得这么严重吗?
可抬眼一看还能动还能吃的刘季,这也不像啊。
又深深看了刘季一眼,他从前居然看走了眼,没想到这乡野村夫还有几分狠色。
“此人外伤极严重,还有不轻的内伤,但他咳过血,体内淤血居然也就随之化解出来,脉息很强,好似身体曾特意训练过,才能达到这样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
阐王把孙江的解释又复述给她听,“他病了,接下来都是这位学子顶替他。”
“什么?”鹄纥缇香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新来的学子,“他怎么能顶替得了刘季?”
这长得都不是一个物种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