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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一举数得 我比你更知道你是冤枉的……(1 / 2)

秋东的招数不可谓不狠,就是老管家听的时候也忍不住倒吸冷气,压根儿就没想过狸猫换太子还能有后续。

  “那些老家伙人到哪儿了?”秋东伸出胳膊等着脱衣服,顺[kou]问。

  老管家伺候秋东换上舒适的寝衣,脑子转的飞快:

  “周帝派人赐死他们,人虽然被咱们偷偷救下来,提前送出周朝,比咱们还早出发半个月,但由于惊惧过度,好些人一病不起,路上拖拖拉拉,算[ri]子这一两[ri]便能到大都吧。”

  秋东对那群老废物的效率是真无语,但有些事还真缺不得他们:

  “等人来了,你亲自走一趟,务必叫他们明白,我不养闲人,想不作为的混吃等死那是做梦。”

  “老奴明白。”

  狸猫换太子之前,还得把大老虎的牙给拔了。

  于是周朝京城中,丘城失守,守将阵亡的消息传开后,朝中吵吵嚷嚷,主战的,主和的,两边儿和稀泥的,聚在一起,朝堂上吵的像菜市场,对立的双方当着皇帝的面儿大打出手。

  三皇子已经被人连夜送回京,且已清醒,还没法儿下地走路,仍叫人抬他上殿。

  他的威望来自于军中,自然是主战派。

  他旗帜鲜明的表态,瞬间得了武将们的好感。毕竟武将能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出人头地的机会就在战场上,没了战争,就是彻底绝了他们上进的路。

  所以三皇子道:

  “丘城失守,我大周边境失了屏障,一旦魏人长驱直入,我大周百姓将永无宁[ri],此战,非打不可!且要将魏人打怕,打服,让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挑起战争才行!”

  而太子这边,他其实是不想打仗的,继续打下去只会无限壮大三皇子的势力。有一个军权在握,只手遮天的三皇子,他这个太子的位置还能坐稳吗?这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事。

  即便他将来真侥幸登上那个位子,底下时刻有这么个人虎视眈眈,他能辖制住对方吗?

  太子心里没底。

  虽然外祖李家在军中也有势力,但要完全取代董家,那就是痴人说梦,因而一旦开战,势必无法避开三皇子。

  既然避不开,那就彻底绝了对方上进的这条路。

  因此太子旗帜鲜明的表示要主和,这就得了大部分文臣的支持。

  这些文臣给出的理由很充分:

  “一来,两国边境每年都发生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摩擦,此次闹的动静稍微大了些,陛下发了国书谴责一二即可,没必要大动干戈。只要魏人那边不想和我们彻底撕破脸,肯定会适可而止。

  二来,魏地苦寒,粮食不足,多以牛羊为食,没能力支持他们进行大规模长时间的侵略战争,他们抢够了粮食会及时收手的。此次丘城失守,恐乃守将安逸已久,大意之下所为。

  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战争一旦开始,便不由我们随便停止,近些年虽然民间休养生息,百姓能勉强吃饱,赋税有所增加,可朝廷每年的开支并非小数,诸位心知肚明,户部拿不出钱粮支撑咱们打无准备之战。”

  双方各执一词,还有人在中间和稀泥,一会儿说:

  “是是是,这仗肯定要打,魏人的巴掌都扇到咱们脸上了,咱们再没点儿反应,人家还不骑到咱们脖子上拉屎?”

  一会儿又说:“对对对,没钱没粮,打起来肯定要输,仗是必须要打,但不一定非得眼下就打,等咱们攒够了钱粮再打也不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三皇子坐在轮椅上,身形消瘦的厉害,视线和太子隔空对上,里头是恨不能食其[rou]饮其血的危险。

  他想起为了追回粮[cao],孤军深入沙漠,迷失方向,一千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下十来个亲兵,饿晕过去前,有亲兵割了自己的手腕喂他鲜血,有亲兵割了自己腿[rou]让他食用,才得以侥幸活到今[ri],三皇子便觉得不报此仇,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寝。

  凭什么太子这种心里无国,为了自己利益,什么没底线的事都干,不忠不义不仁的东西,明明父皇和满朝大臣都知道他干了什么,还能安安稳稳在那个位置上坐着?

  三皇子不服!

  就算那个位置上坐条狗,他心里的气儿都没现在这般不平。

  太子被三皇子的视线盯得一个激灵,他长这么大,从未在任何一个人眼里感受到对他明晃晃毫不掩饰的杀意,三皇子是第一个。

  这个人不能留了,太子想。

  都说瞌睡来了送枕头,太子才这般想,下朝就有人秘密送来了一块儿董家令牌,来人禀报道:

  “丘城失守前,曾有人携此令牌,假做商贾,秘密出姜城,前往丘城,被姜城守将发现端倪后,双方经过一番激战,姜城守将不敌,死伤四十八人,被对方逃脱,这是对方打斗中不慎遗落的。”

  太子握着令牌的手一紧,眼中凶光一闪而过:

  “你的意思是,丘城失守,与董家有关?董家可能通敌叛国?”

  这个罪名,足以让三皇子万劫不复!

  是,来人就是这个意思,姜城得了这块令牌的守将并不亲近哪一派,因此才能客观的产生这种怀疑,尤其是丘城失守后,这个怀疑几乎成了摆在明面上的事实。

  偏他还不敢宣之于众,就连身边的同僚和顶头上司都不敢言语,一路辗转,好不容易避开董家的视线,把东西和证人送去京城。

  在那位守将心里,谁都有可能叛国,就太子和皇帝不可能,这天下是他们老山家的天下,没有卖他们自家祖业的道理嘛!

  于是,朝堂上是战是和还没结果,转头太子就大义凛然的指责三皇子外家有通敌叛国的嫌疑,且他有人证物证。

  群情哗然。

  董家简直百[kou]莫辩,那是只嫡系才有的令牌,有人拿着这种令牌,在姜城杀了四十八个守将,一路以武力冲关,你说你家没有造反的心,谁信哪?

  你说你家令牌被偷了?那好,谁的被偷了,怎么偷的,被谁偷的,时间是什么?目的是什么?为什么选在丘城失守这么个敏感的时间点上?怎么好端端的不偷别人偏偷你的呢?肯定你也有问题的对吧!

  总之你家与这事脱不了干系,这点总没冤枉你们对吧?

  虽然还没抓住董家人嘴里恨的咬牙切齿的小偷,但从上到下都没人敢轻易相信他们,董家就这么被束之高阁。

  三皇子瞬间就成了没牙的老虎。

  贤妃和董家恨不能将秋东抓起来活刮了,可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不能有。

  他们此时已经明白,他们是被秋东给耍了。

  保山伯府已经人去楼空,保山伯才是整个大周最大的[jian]细,那令牌就是保山伯冲关的凭证,说不定人家已经回魏国享受高官厚禄去了,偏这群蠢货一无所知,还洋洋自得。

  但贤妃和董家还不能戳破这层窗户纸,不仅不能戳破,还得当做对此事一无所知,一[kou]咬定他们家的令牌就是被人偷了,不能让人将董家和魏国[jian]细联系在一起,那才是永无翻身之[ri]了。

  这[kou]气憋在心里,真是[ri]夜煎熬。

  要说全天下最理解他们的,其实非秋东莫属。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更知道你到底有多冤。

  秋东是真清楚这件事里董家有多无辜,毕竟,那守将能一路辗转,顺利的把令牌送去太子手里,还是他带回来的那几个老臣的手笔呢。

  他在老太后的怡园里盯着人搭暖棚。

  怡园被老太后[jing]心打理的花圃,一夜之间犹如狂风过境,光秃秃一片,老太后也不恼,还在边儿上瞧热闹,鼓励秋东这个四十岁的大孙子:

  “挺好,小东这活儿干的麻利,回头给我的小花园也搭个暖棚好过冬,就按这个标准来,瞅着就很结实。”

  秋东应的可利索了:

  “行,回头我就画了图纸,叫司农司的人帮着瞧瞧。”

  转头对忙前忙后的老管家道:

  “那几个老家伙也不是完全没有能耐,就是胆子太小,太怂,这回的差事办的不错,该给的好处就落到实处,得让他们尝到甜头,才能尽心帮咱们办事。”

  老管家笑眯眯的应了:

  “您且放心,老奴会看着办的。”

  “周帝太子那边也该抓紧了,安安和念念可都在战场上呢,我这当爹的能帮上一分算一分。”

  老管家笑的更没眼看了:

  “是,小主子们知道您的心意,定会感动。”

  秋东背着手观察暖棚刚有了雏形的骨架,心道我要他们的感动干什么,要是能跟着他们那个长了一肚子心眼儿的爷爷,学着长点儿心眼,他这做老父亲的就心满意足了。

  秋东是心满意足了,周朝这边可有人彻夜难眠。

  三皇子发生了这种事,武将一时群龙无首,主和的文臣占据上风。

  结果太子还没得意两[ri]呢,不知打哪儿传来一阵妖风,狸猫换太子之事被人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