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周周在整理资料,张小明接待的。
张小明记得,烛台是他找人鉴定评估的。
他摸摸脖子上的纹身:“那您去吧。”
温长龄说:“我不是老板。”
谢商注意到了,上前拉住她,掌心轻轻覆在她后腰上:“怎么了?”
钱周周怒道:“你再这样我们报警了。”
“嗯,得去一趟。”
民警上前去教育陈福贵,说怎么能动手推人,说有问题就好好调解,不能动粗。
“我儿子当的。”
谢商没理他,找到关家请来的酒店工作人员,询问是否可以帮忙代驾。
陈福贵撸起袖子,一脸凶相:“好啊,死皮赖脸是吧?”
“我不管,我儿子就是被你们忽悠的,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东西还回来了,我就去市场监管局投诉你们。”
听到要报警,陈福贵瞬间怒气飙升,发狠地推了温长龄一把,拿起旁边桌上的花瓶就朝地上砸。
客人一听,火气很大:“强买强卖是吧?”
钱周周先报了警,之后再给谢商打了通电话,谢商没接,她就又发了条消息,把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重点说了一下温长龄也在。
“您儿子是?”
陈福贵蛮横不讲理,目光要吃人,撂下狠话:“今天你们要是不把烛台还回来,我就砸了你们当铺!”
谷易欢坐在外面的宾客席上,看见谢商出来,立马探头问:“去哪啊四哥?”
“我来赎东西。”对方往柜台放了一张卡,“这卡里有两万块,把我家的烛台还给我。”
谢商来了。
谢商径直走向温长龄:“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陈春山。”陈福贵说,“上个月十八号,他在你们这里当了一对烛台。”
张小明仔细打量陈福贵的脸:“陈先生,你好像没有来我们当铺当过东西。”
“撞到了。”
钱周周重申:“我们不接受赎回。”
张小明和钱周周见状赶紧从柜台出来。
随便扯吧,反正当铺都存有录像,嘴越硬死得越快。钱周周看向门口:“老板。”
钱周周把手头的事先放下,捡起地上的典当单子:“陈先生,首先我们当铺的所有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不存在强买强卖。其次,这上面写明了当金,您儿子在我们当铺典当所得款不是两万,是二十万。”
谢商把酒喝完,随后起身离席。
谁死皮赖脸了?
民警说:“立案不至于吧?”
“我们老板不在店里。”
“姓陈。”
陈福贵冲上去要打人,被张小明架住了。
温长龄皱了皱眉,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嫌恶跟不耐烦:“这位先生,请你松手。”
张小明的耐心就到这了,再激就要手痒了。
陈福贵踹了一脚柜台,恶霸似的,高声嚷嚷:“你们这不是强盗吗?你们老板是谁?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她起身离开。
大名陈福贵。
“嗯。”
关慕生摆摆手:“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陈家父子应该不知道,如意当铺的老板是学什么出来的。
“他砸的这个花瓶应该够他坐几年牢。”
腰伤了怎么办?当然是揉了。
谢星星,你的福气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