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身边的人一提到我就绝对会事先想到“平凡”和“无趣”这两个,或是和它们意思沾边的形容词。
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没准,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呢,xxx君。”
未等我问出什么,对方转过脸来近乎缥缈地笑了笑。
那个笑容不知道怎么形容。
很奇怪,叫人看了也像是被一同拉入了孤独的深海当中。
在那一瞬,我才得知总是带着微笑的假面将自己伪装起来、又或给脸庞涂上厚彩颜料努力引得别人发笑的他……
实际上也是个需要“友人”这种对于大人来说可有可无的孩子。
是个孩子。
在确认了这一点之后,于是,我便成为了他的友人。
“虽说如此,作为友人也该把对方的名字给先叫对吧?”
——这是后来成为我们共同友人的、另一名友人所吐槽的话语。】
简单描述玩这名身为男二号的朋友与两人之间的初相识后,“辣味咖喱”老师开始将笔墨花费在友人所带来的那只长猫身上。
老师笔下所描绘的猫咪,就连我现在这个成功戒猫的人士读来都觉十分可爱。
一人一猫相处的点点滴滴,小到吃饭陪睡大到洗澡修jiojio也都十分温馨。
在这里不过多累述或是摘录了。
实际上,悄咪咪地说,自从撸猫翻车接受了疫苗之后,我对猫咪这种生物几乎产生了一种刻入骨髓中的畏惧与臣服的心理(简称阴影)。
这也导致我有关老师大段对于猫和养猫的描写都是眯着眼睛跳读过去的。
饶过我吧!
我是真的很怕猫了现在!
因为……被用以粗长圆柱桶状物体无情注入……(指打针)
实在是太!痛!了!
还是一节更比一节强的那种。
别人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几乎差不多要与那位说出“破瓜之痛”的萝莉感同身受了。
也托此的福,曾经重度猫奴的我,也被彻底根治了多年的狂热恋猫病。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猫猫的错啦。
是我有错在先挨到了路边六眼野性的小美女并企图以区区小鱼干坑蒙拐骗哄到给rua最终被挠了一脸这件事你以为我会轻易说出口吗?
……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咳咳,总而言之,除却养猫养孩子的温馨日常,老师的文还会穿插一些曾经的事情。
描绘作为三人组友人的固定酒吧中所发生的各式各样的小插曲。
当然这些篇幅不可能一口气刊登在一期的报纸上,我是在父上奇异的眼神下,一连抢过他手中的报纸追了好几期连载才读到上面那诸多内容的。
刚开始文章的节奏是属于有些偏日常清新那种。
当你阅读老师的文字之时,就好像眼前真的出现了那名、于世上某个角落真实存在的书中主角。
就好像那名住在靠海房子的小说家一瞬间跳出灰扑扑蚂蚁文字密布的报纸,与你对立而坐。
你抬起眼,眼睛超前看去,发现那个人也以平静的眸子注视着你。
犹如未起风时海面的柔和双眸,静静注视,轻启上下唇,将毕生所经历的平凡日常娓娓道来。
总感觉“辣味咖喱”老师的笔力还未完全舒展开来,正当我开始满怀期望地期待起下一刊周报时,却发现原本属于那位老师文章的板块被其他无关紧要内容所替代。
那时候没有多想,只以为老师是没有时间或是事务繁忙而暂时咕掉了更新。
没关系,我可以等。
为了破除这因文荒而引发的闲得蛋疼处境,我绝不放弃。
可是一连等了好几刊,整整一个月,我都再未等到咖喱老师的更新。
少年人的头脑总是一时发热的。
当时的我很不满地以“ゴゴゴゴゴ”的jo里气势直冲向那家报社,质问是不是报社取消了那名老师的连载。
可收到的回复却是,这篇文章的作者——那位自诩平平无奇、文字里总能带给人温暖与感动的老师——因为意外亡故了。
在那之后我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直到在这之前都最喜欢的夏目老师又推出新作,我才好不容易从那股被哀伤惋惜所笼罩的情绪阴影下走出。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
那么多年发生的事情最后还有转机。
而这份转机与我在最开头所提到的战国赫刀老师密不可分。
是的,我又再一次,不,或许该说是第一次遇见了本已不在人世的辣味咖喱老师。
这件事或许还要从我觉醒异能力那天、从一段梦境说起。
未完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