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人士太宰治被一致排斥,而一头雾水的我妻小姐,则被淹没在儿子女儿们夹来的菜里,最后顺利吃撑。
看着龙之介吃完药,我妻真纪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写小说的,她刚接了个稿子没多久,这稿子还要连载。
把自己关进书房,我妻真纪咬着笔考虑着自己该写些什么。
现实黑暗向她可,但推理悬疑她的确要差一些,为了质量,她还是更加偏重于现实黑暗向比较保险。
最多就是再被私信多少条“桃枝老贼你没有心”“桃枝老贼我要给你寄刀片儿”“桃枝老贼开门受死”的事儿。
我妻真纪耸了一下肩,表示这些事儿都不叫事儿。
不就是被骂嘛,当年她带学生的时候又不是没被学生背后骂过。
「我曾以为离别这个词汇是关于爱情的。
不过那个时侯爱情于那时的我而言太过遥远,所以我并不担心什么东西的离开,也并不为什么而感到难过。
也许是我接受的消息与别人有所不同,就算当年外婆和外公的葬礼,我也没旁人说的那么大受打击心情低落。
我只是模仿着其他人的动作,做着和其他人一样的表情,跟着家长的安排,随着家长牵着的线,一步一步往下走。
但是这话我当年并没有说出口。
我自认是个心智健全之人,当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但给我治疗的医生说我缺少感情,告诉我“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毁灭自己”。
我对医生的结论嗤之以鼻。
我觉得这对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还正是因为这个特性,让我工作的很好,毕竟我干的是个需要理性不需要感性的工作。
对了,我应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下岳伏屋,是个侦探,是个名满东京的侦探,近日来刚接受委托,到达神奈川。」
蛛丝才刚刚在纸上起草几段,一个小小的身影就从门缝溜了进来。
余光里突然多出来一团黑漆漆,我妻真纪放下笔。
“怎么了,太宰”
“大姐姐”太宰治捏着衣角哒哒凑上来。“我能朝你借一下手机吗”
我妻真纪瞥了他的衣兜一眼。
太宰治当即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吐了一下舌头,说瞎话都不打草稿,“我的手机上有定位,我害怕有人找到我,就把它关机了。”
“算了,随你想干什么。”我妻真纪捏了几下他的脸,随后重新拿起笔低下头。“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
能在ortafia里、森鸥外那儿活的那么游刃有余,这也是个有脑子的,太宰治想干什么就随他去吧,只要不牵扯到她家的那些崽子,我妻真纪向来非常好说话。
而且牵扯到她本人这一点,我妻真纪自然也是不怕的,反正据不死鸟接这么多任务的情况来看,这个世界上能打过她的人寥寥无几。
而且。
我妻真纪扯出一个笑。
你管他计谋不计谋的,一力降十会,开无双干就完了都推平了就没人能说你一句不是把他们都打死了老子就是全场最佳的v
#我妻狂暴先锋真纪。#
被晾在原地的太宰治:“”
为何这个笑容给我一种不妙的感受。
收回笑容,我妻真纪彻底屏蔽了太宰治,专心致志的埋头赶稿。
“手机在我的卧室的床头柜上,二楼最里面那个房间,你自己去拿,用完记得给我放回去。还有,和中也他们一样,叫我我妻小姐或者真纪小姐都行,别叫什么大姐姐。”
信息量不太对等,脑回路也不在一条线上,相处时间也不久,并不了解对方要如何行动,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不想自找苦头般的快步走出书房。
太宰治在三个孩子收拾大厅的声音里登上二楼,推开我妻真纪卧室的大门。
我妻真纪的卧室酒店旅馆风到没有烟火气和人气,整个房间除了占满西墙的酒和书之外就只剩下了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靠着床头柜的书桌。
这样的房间让太宰治很难想象我妻真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她的房间就像一个旅行者暂住的地方一样,如果不看床头柜上摆着的合照和手机,他甚至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她留恋。
“很久之前,是和我一样的人。”太宰治喃喃自语。
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太宰治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还从床头柜里翻出了森鸥外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