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
单纯瞎想出的名字不可能让我妻真纪露出这样的表情。那表情该怎么说怀念,哀悼,或者是悲伤,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表情明显和当初说宇智波斑的时候不同,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无关好坏,这个名字的主人都曾经给她留下了很多回忆。
目暮警官了解的点点头,没敢问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斑这两个名字有什么关系,宇智波鼬这个人是否还在世。
约么着都是一家人吧,之前还有情报显示宇智波斑和我妻真纪是亲戚来着。目暮警官想。
于是他复又转过头:“这个名字,是男性吗”
“是的。”我妻真纪边说边点头,搭着福泽谕吉的胳膊从车里撤出。“他是男性。”
我妻真纪用这个名字,无非也是想到了还在异世的宇智波佐助,以及宇智波斑当时在忍界和她说的话。如果有一天她结婚时宇智波佐助真的赶来了,她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开心。
宇智波,是非不分的宇智波。
我妻真纪叹气。
带土为爱情,鼬为木叶,斑为和平在宇智波心里,一定有一件事或者一个人永远高于一切。
在木叶和自己弟弟之间虽然宇智波鼬还是更侧重于弟弟,但我妻真纪依旧只能说他是一个十足十的理想主义者。
为了木叶放弃了自己的家族,为了木叶放弃了自己的人生,为木叶变相放弃了自己的弟弟,同时变相的把佐助和她推进火坑。在一定程度上,他们未来所走的路,都被宇智波鼬或多或少的安排影响。
想说的东西太多,我妻真纪甚至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在宇智波灭族之后,我妻真纪对宇智波佐助的愿望从希望他不一定需要闯出名堂一生平安喜乐,变成了希望他努力变强,足够强大正中宇智波鼬下怀。
当然,固然不论是她还是宇智波佐助本人都希望自己的实力飞速提升,然而在那个世界,获得实力必须付出的那些代价,太多太多了。忘记痛苦很方便,但铭记它更要承受极度的痛苦。
而且按照为了大部分人牺牲小部分人的说法,宇智波鼬绝对算得上是木叶的英雄。世人愚昧,跟风者众多,凭宇智
波一族干出的这么多事儿,一定会有很多人暗地里抱怨,为什么宇智波鼬杀人的时候不杀干净一点儿。
当木叶人称赞起宇智波鼬的时候,尽管会努力掩盖其中的恶意,但仅剩的那一点儿,对于他们这样情绪敏感的人,也如同锋芒在背。宇智波佐助绝对是更难受的,因为那些话的恶意绝对是不止对着他们,还对着已经死去的宇智波鼬。
把自己留在木叶,她不知道佐助要隐忍多少,又要多痛才做到如此清醒的割舍。
你求索这么多年,这样的结局真的够吗
回归忍界的时候我妻真纪不止一次想这样问他,可最后还是只能选择不说破,换成一句“要不要和我去另一个世界生活”。
她的眼神又变的很悲哀。
那个世界遗留下来的问题太多了,迟早会出更大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木叶还能坚守多久。在那之前,她能做的大概只有让宇智波鼬在她所在的世界里享受百姓最大的善意和赞扬,享有他本该享有的这样以后宇智波佐助来这个世界参加她婚礼的时候,说不定能再开心一点儿。
虽然以宇智波鼬身上背负的东西这样做也很不妥帖,但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慰方式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目暮警官出声。“至于织田君要不要选择从事情里摘出来,这事儿刚才忘记问他了,劳烦二位明天问一问,告诉我准确的答复。”
我妻真纪回过神来,福泽谕吉也点点头。
警车飞驰而去,到最后尾车灯都消失在黑夜里,升腾的汽车尾气夹杂着相当多的喜怒哀乐,却也渐渐随风飘散,整个城市的天空依旧夜深如海。
“心情不好就早点儿休息。”反客为主把人往我妻家拉,福泽谕吉一手牵着我妻真纪,一手把停在路上看着路口方向的崽子往回赶。“你们几个也是早点儿睡觉,明天又不是周末,你们还要上学。”
被福泽谕吉的行动冲散了所有的悲伤感,我妻真纪坚定的回握住福泽谕吉的手。
“大晚上的,要不今晚留在这儿”我妻真纪笑眯眯的出了声,像只小狐狸。“我家也挺大的,装得下你和乱步。”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我妻小姐家
唯一还能住人的地方只有一间客房,他们若是今晚选择留下来,福泽谕吉绝对会和我妻真纪一张床。
刚想说点儿什么,结果就被自家抚养人的虎狼之词惊到的崽子们:“”
虽然我们都和你说过谈恋爱了不用在意我们,生活是你自己的,但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就真的不再照顾一下未成年的纯洁世界吗
不过事实证明,他们还是照顾未成年的。
福泽谕吉假装没看到来自另一半儿的狭促目光,红着脸推着这群人往房子里走。
进家门第一件事是往沙发上一扑,懒散了不少的我妻小姐打了个哈欠,完全不介意福泽谕吉在她家里随意走动,翻个身躺在沙发上就想闭眼睛。
想过往的事情总是很累,这回儿没事了,困意自然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