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还是要跟我走一趟了……”胖头陀扎出一个稳扎稳打,实在不行以“拳”服人的架势。
戚容婉摸着茶杯手指微微曲起漫不经心的扣了扣桌子开口道:
“你这恐怕不是请人的态度吧!实话告诉你,我既然敢在这里招风惹雨,自然有我的依仗……”
漆黑的刀刃又从袖口滑出,在戚容婉的指间如一只轻盈的蝶曼妙的飞舞着。
“再说你不要一副要打我的样子,我的刀绝对比你的刀更快捅死你,或者我自己?你确定要跟我鱼死网破!”
眼看着两个人是谈不拢,要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这胖头陀拿不准戚容婉到底是话里有话,还是确实是个狠人,最终还是在这场气势比拼中败下阵来,先把拳头一收笑着开口道:
“我这其实也不是要咄咄逼人,一切都是好商量的!不过你朋友的消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是不会放弃的!”
重新掌控了局面的戚容婉这才笑了笑开口道:
“一切好商量,我本江湖一浪客也不想被束缚在这里当劳什么子的压寨夫婿,但是那老头太不是东西!小爷就被扣着了。”
胖头陀眉毛皱了皱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那老头手里确实有些东西,我要能打的过他面对那些老秃驴自然也就不用东躲西藏,也早就把你光明正大的活蹦乱跳的给掳走了!”
说完还不甘心的用眼睛瞥了瞥戚容婉又开口道:“咱们就别拐弯抹角了,到底你怎么样才肯跟我走!”
戚容婉弹了弹金锭叹了一口气:“我这空入宝山,两手空空也就算了,哪能夹着尾巴逃呢!要走也是老子光明正大的走!”
看着事情又逐渐拐回原点,胖头陀烦躁的晃了晃手里的兵器:“你要怎么办,或者要我干什么,给个敞亮话来!”
戚容婉顺势改口这胖头陀分配活计道:“我要先堂堂正正的把那个看不起我的老女人打一顿,而且我感觉这个寨子里气氛怪怪的,你去让人去查查那个老女人有没有什么账本之类的……”
随后咬牙切齿的讲道:“养女不教各种口无遮拦,我这次就教她个好,不要随意侮辱贬低别人,莫欺少年穷,呸,是莫欺老子穿的土!”
“敢得罪我的人!我不仅让她□□上的疼痛,我还要大庭广众之下拆穿她,让她以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戚容婉故意冷笑起来做出一副阴险小人的模样。
“要这么阴险?”
“就这么阴险!”
“要这么狠毒?”
“无毒不丈夫!”
“妈/的,这活儿老子接了!”胖头陀搓了搓手一副兴/奋的模样。
戚容婉则故作嫌弃的打量了一眼胖头陀开口道:“你就没个帮手什么的吗?就你这大喘气我进来就听见了!”
胖头陀看到戚容婉这表情也十分不屑的开口道:“那是我没有刻意做隐藏,我走南闯北学本事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哪里吃奶呢!”
只见胖头陀屏息凝神一副入定的模样,戚容婉闭目再感应了一下,只有聚精会神才能感受到非常非常轻微的声音一般的武林中人是很难被发现!
果然是“龟息功”!看来自己刚才的感应没有出错,要不是这家伙等自己快到门前才着切换,自己还真难发现他还有这一招。
戚容婉手轻轻假装起势点穴碰上这胖头陀背后的经脉,暗中观察大概内力运行的方式。
这胖头陀反应迟钝的收工完毕感应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异样才出口道:“你这是想干什么?”
而戚容婉此时十分坦荡的开口道:“我好奇你这个武功的运行方式,看能不能偷学,毕竟第一次见活着这么死的功夫!。”
这胖头陀嘿嘿一笑,不免有几分得意:
“我这是传说中的龟息功,就算你天赋异禀,又侥幸得到它的秘籍,没个一年半载也练不出什么的,毕竟它内力运转经脉讲究的也是个“藏”字!”
“哦!行吧,勉强算你过关了!明晚之前你把证据给我翻出来。”戚容婉打断了这胖头陀即将要开始的滔滔不绝介绍。
“什么?怎么这么急?”胖头陀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说的擂鼓震天响!你做不到?我朋友有事要办在这地界儿可最多再呆个十天左右,你不尽快的话她真的遁入人海可真找不到了!”
多一份人多一份力量,自己身上藏了太多秘密可不能让这胖头陀盯上自己,要先想办法把他支开,戚容婉故意用激将法催促这胖头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