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反转来的太快,眼前就是了。
古尸的突然睁眼让人懵了一懵,而后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张牙舞爪的朝我扑来。
我眼皮子一跳,吓得往旁边闪了一下。
没等庆幸躲过一劫,忽然之间,恶风乍起,我扭头一看,那古尸又冲来了。
“呜哇,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我抱头一晃,险之又险的避过那一击,古尸去势未减直直的撞到了山壁上。
“你妹夫啊。”
我抹掉脸上的脏泥,恨得咬牙切齿。
我真傻,真的,我光知道这墓里有元朝的僵尸,却没想到人家对我‘一见钟情’。
orz,放弃吧,人尸恋不会得到幸福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里的女人又不止我一个,为啥就对我情有独钟,这份荣誉我受之有愧啊受之有愧。
该不是巴嘎牙路的命运又捉弄人了吧,我默默地在心中竖起一根中指。
够了,我都苦逼成这样了,为毛不肯放过我。
尸王绝对脑抽了,绝对的,我不停的腾闪挪移,可是就那么点地方,根本不够我发挥,。
我现在这样子连武器都掏不出来反击好么qaq
尸王的气势实在是太足了,我这副小身板完全被压制住,十成武力至少去了八成。
如此这般几次后,我的耐心殆尽,心口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年头背后没几个靠山好意思出来闯荡江湖?
泥煤的,当我没后台,挑软柿子捏是吧==+
“大哥,砍死它。”
我朝着后方嚎了一嗓子,然后退居二线把战场让了出来。
鹧鸪哨早有准备,干脆利落的从古尸腋下穿过,两手自上交叉相互扣住,锁住了尸体后颈,随后踢出一脚,直奔那脊柱。
“大哥不要留情,揍死丫的老娘都认不出来为止。”
我在那儿大呼小叫加油助威,然后看到鹧鸪哨使出一记魁星踢斗。
“——咔嚓。”
我听见一道令人牙酸的声响,但期待中的扑街场面却是没有出现。
我去,最终大boss,果然非同凡响。
鹧鸪哨一击不成,并没有恋战。
“这僵尸已成气候,寻常物件伤不到它。”
"那该怎么办?"陈玉楼愁眉苦脸的问。
古尸还挺机灵,知道鹧鸪哨战斗力爆表,没略其锋芒,而是偷袭他来了。
“老大,当心!”红姑娘一声惊叫,我亦心一紧,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
陈玉楼见势不妙,顾不得形象,就地一滚,才堪堪避开。
我搭了把手,将他拖至身侧,又上下检查了一遍。
"陈大哥,你咋样?"
“好险,差点没命了。”
陈玉楼面色发白,脸上被蹭出一条血痕,别说,真有种凌乱的美。
这男人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人间绝色哇,又俊又痞又危险。
我像个痴汉似的,暗搓搓揩了一把油,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缩回了色色的爪子。
佳人虽好,奈何有刺,不是咱这平头百姓惹得起的ovo
咦咦咦,我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
——呕。
那个不挣气呕吐的人就是我了。
放了百年的尸体很臭的好伐,那股子尸臭味一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泪流满面,胃里跟滚筒洗衣机似的滚啊滚,tat……
——泥煤,这也就是条件不允许,咱自身不硬,不然一定请九叔镇章。
“好厉害的僵尸。”鹧鸪哨神色冷峻,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罗老歪阴沉的冷笑。
“什么尸王,老子只信枪!”
"这僵尸已经练成铜皮铁骨,光靠枪是不行的。"
鹧鸪哨冷淡的说着,我忽然灵光一现,普通攻击不成,咱有杀手锏啊。
我阴笑着扯下闭目养神中的怒晴鸡,这货刚才那么乱竟然都没醒来,太松懈了。
“大哥,陈大哥,用怒晴鸡的血试一试成不?”
“咕咕咕”
怒晴鸡闹醒后,开始大声的叫唤,声音尖利刺耳,小小的豆豆眼里似是透着迷茫,我一拍鸡头。
“闭嘴,贡献一点鸡血出来,不然自己洗干净上路。”
怒晴鸡看到那尸王仿佛明白了什么,剧烈的挣扎着。
我会允许它逃走么,别说门了窗户都不给,我紧抓着那两只鸡爪子,把短剑放在鹧鸪哨手中==+
“怒晴是天下至阳之物,对付邪灵最有一套,用它的血一定镇的住古尸。”
这下怒晴鸡挣扎的更厉害了,我一巴掌拍了上去。
你家主人正在降妖除魔呢,捣什么乱。
鹧鸪哨拿着剑慢慢逼近,本来想逃出我怀里的怒晴鸡忽然歪在一旁,像极了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样子。
我嘴角一抽,不愧是通灵的鸡,灵性满满哈-_-||
鹧鸪哨顺利的取了鸡血,再度杀了上去,我也不好闲着,摸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来。
大名鼎鼎的黑驴蹄子,传说中的大粽子克星,当然是1900年以前的,新的怕尸王不收。
鹧鸪哨的武艺当真高强,居然和尸王斗了了半斤八两,暂时来看,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在外围看的心潮澎湃,恨不能与之对抗的那人是自己。
打着打着尸王忽然把鹧鸪哨压倒在地,然后慢慢低下头,似乎要亲他来着。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啊喂,这是什么情况,另类的背背山之恋?别这样,红姑娘会哭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