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撒谎,我心里的人确实不止你一个,但那些是我偶像,你不能剥夺我追星的权利,那是很不道德的。”
“偶像?”陈玉楼的脸色很不好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更该死的是我居然无端升起愧疚之感。
“泥煤……不要一脸抓奸我对不起你的样子啊混蛋,明明是才开始的男女朋友,你脑回路有多清奇,直接忽略过程跳到夫妻模式上来了,你见过我家长了么?有种你就催眠我,只想着你一个人。”
心好累,此时此景,我很想呼叫老把头,让他赶紧把自家的熊孩子领回去,我心脏不好,经不住这番变故啊喂==+
这个坏人,不干狗仔真是屈才了,我的隐私权还要不要了。
在聊下去,话题就要朝着不可控制的地方发展,我仰着脸无辜的笑了笑。
“那啥,夜露深重,回房休息吧!!!!!”
睡觉的时候某个人也不安分,大概是久别重逢,陈玉楼非要和我睡一个屋。
我淡定的抱着被子望着他期待的表情思考了几秒就答应了。
不是我心大,陈玉楼身体硬件跟不上,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好像我也坏掉了⊙▽⊙一定是被某个沙雕给传染了。
在我点头的那刻,陈玉楼很是灵活的窜上了床,然后生怕我反悔似得,被子一掀,把我抱的特别紧。
两人躺下没多久,那家伙又不安分起来,我恼怒的一巴掌挥开他无处安放的小爪爪。
"不许动手动脚的!"
一会儿摸我腰,一会儿揉我背,当我是死人没感觉还是玩具熊?打扰人家睡眠是可耻的。
……
第二天我精神不是很足,而且生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卧槽==+,陈玉楼那蛇精病,竟然折腾了大半夜……
我连连打着哈欠,罪魁祸首反而是神采奕奕的坐在床头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揉揉眼睛,越想越窝火于是随手捡过身边的一件外套扔到他脸上。
"再听你的我就是智障,不要大意一个人睡去吧,哼……"
早饭是不用指望空巢老人做了,我认命的钻进了厨房。
还好相应的调料工具都很齐全,我松了口气,然后撸起袖子orz……幸亏我是农村的孩子,用过土灶什么的。
真心感谢咱家的母上大人,我很没诚心的拜了拜,顺利的下了两碗面条。
"……陈大爷,快来吃饭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端着做好的面走出厨房喊了一嗓子,正好看见陈玉楼在喝茶,我顿时火冒三丈,放好托盘后蹭蹭蹭的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抢过茶杯,然后闻了闻,很好,还是浓的。
"大清早的空腹喝这种东西,你当你的肠胃是铁造的?你以为是年轻那会吗?"
怎么办,好想打死这个犯熊的傻逼。
陈玉楼静静地看着我,"我已经习惯了。"
"不要说这种一看就很丧的话,看看外面的朝阳,迎着它狂奔吧,相信我,你会觉得人生充满希望的。"
陈玉楼默默地纵容,让我有种是在无理取闹的感觉==+
"……管家婆。"
他认真的么?我震惊的望着陈玉楼。太过分了,谁想管他啊。
"咦咦咦……"我状似漫不经心地掏掏耳朵,"我听不见,再说一遍好么?"
陈玉楼闭上了嘴,拿起差不多半凉的面条,埋头吃了起来,我挑挑眉,小样儿,还制不住你?
"我们去散步吧?"
吃饱喝足后我看着晴光大好的天气扭头对他说。
这般阳光灿烂的日子,缩在屋里实在太浪费了,不如到处走走逛逛,话说,我还没仔细看一看这个年代的风土人情呢==+
陈玉楼眯了眯眼,凉凉的说,"你忘了那些混子了?"
我蠢蠢欲动的心顿时像泼了一盆凉水一样冷了下来,我磨磨牙,飞奔过去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你就坏吧!不想我出去就直说,非要拐弯抹角的。"
"陪我坐一会儿。"陈玉楼情绪不太高,哦,太可怜了……我捂住母爱泛滥的小心脏。
要挺住,不要拜倒在他阴谋诡计下。
……不过看着陈玉楼极其低落的样子,我最终垮下脸来撇撇嘴。
"好了吧,这几天我都陪着你,败给你了真是的。"
说完我又气不过,揪了一下他白发,这个人太坏了,抓住我软肋,然后发动攻击……
心软是病,得治!
果然我看到陈玉楼的嘴角上扬了几公分,于是心力憔悴的瘫在椅子上,开始深思自己做了多大的孽,才招惹上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狐狸精。
我正在发呆,外面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我和陈玉楼对视一眼,都有些好奇这不速之客是哪位。
"我来开门。"见他起身,我连忙阻止,然后跑到门口一拉,当看清外面的人时,我情不自禁的咦了一声。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混血美人,五官美到简直就像是画的一样。
她的眼影和睫毛方面没有过多修饰,简洁细致的上下内眼线勾勒出深邃立体的眼睛。
总体来说,是一个很耀眼的女孩子。
在她身后还有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性,我大致有了谱,但还是不太确定,"请问您是……?"
她很礼貌,朝我伸出左手,"我叫shirley,本家姓杨,是胡八一介绍来的。"
我很客气的握了握,shirley的口语很生硬,但大体上听的很清楚,想来和她自小就学习中文。
看着shirley,我恍惚了一下,似乎看到了另一个红姑娘,是的,她很像红姑娘,飒爽中带着美艳,她的脸庞不似中国女性的柔雅,有点硬挺,看来是继承了鹧鸪哨的部分基因。
如果穿上军装,怕要弯断很多的无知少女。
我又把视线看向另一边,感受到我在看他,那脸上没多大的表情,仍然是冷冰冰的。
shirley杨解释说。
"这是孙传武教授,他是个考古学者。"
我微不可察的扯了一下唇,心情有点复杂,不仅是见到了故人之后,还有封家另一只旁系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