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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1 / 2)

德拉科走路带风地回到休息室,环顾一周,径直走向最靠近窗台帷幔的位置,这是他固定甚至可以说是专属的一处地盘,除了和他亲近的几个人,没人会想不开来这里。此刻布雷斯和潘西也在。

布雷斯正惬意地靠在大沙发椅上和潘西聊天,回头就看到冷着一张俊脸的德拉科正朝他们走过来,他用肩膀碰了碰潘西,示意她分一点注意力给这位正在生气中的男士。

潘西正在研究自己用美容魔法新搞定的美甲,不耐烦地瞪了布雷斯一眼。

“你不一直说他是你的王子?”布雷斯低声调侃潘西。

“但很明显不是我惹他生气的。”潘西把头甩向一边,迅速回答道。

德拉科懒得搭理两人的交头接耳,他把自己一屁股砸进大沙发里,一只胳膊搭在扶手上,皱着眉又看了一下四周,问道:“西奥多呢?”

“这个开场白确实是我没有料到的,你怎么总是这么关心西奥多?”布雷斯故意把西奥多的名字咬得很重。

“还能是因为什么?我父亲的意思罢了,就像他每年都会叮嘱我要时刻与你们俩保持友好关系。”

面对聪明人时,德拉科并不介意直接把这层原因说破,有时候把话都放到明面上,事情会好办许多。

布雷斯的眼里永远闪烁着精明的光,他同时看了一眼德拉科还有潘西,拖着长长的音调,总结道:“噢——那我非常荣幸,我们都会如家族所愿的。”

“是的,我的荣幸。”潘西随即也表态,然后继续专心致志地捣鼓指甲。

“可是西奥多明显不太想和我们走得太近呢。”布雷斯摩挲着下巴,神色探究,嘴里却故作遗憾地说。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只要让他感受到诚意即可,从一年级到三年级,不都一直如此?”德拉科风轻云淡地挑了下眉,话里有话,“诺特家出来的,难道会是虚有家族名头的草包?”

火气似乎已经被衣物上的薄荷香分子冲撞掉,德拉科将袍子上的潮气拍散,起身回了房间。

“刚才聊到哪儿了,哦,他说他喜欢稳重的。”他走后,布雷斯意犹未尽地对潘西说道。

潘西终于抬起头来,棕色的眼瞳看起来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要我说,这叫受虐狂。”她冷静地评价道。

每周一节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卢平站在教室正前方,头发有些毛躁,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他捂住嘴咳嗽两下,说道:“听说你们最近都有比赛要进行,记得注意安全,天气可不太好。”

底下的格兰芬多们像是找到知音,立刻哀怨地叫起来,他们都很喜欢这位老师,而斯莱特林这边始终保持着诡异的静默。

“现在开始上课吧,今天我们来学习一个新的防御咒语。”卢平又很快调换了话题,他的课堂一向注重实践,遵循实践大于理论的原则,并且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自从他担任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后,这门课的满意度飞速上升,但这里的斯莱特林对这门课的印象不会有多好。在卢平任教的第一节课上,就将一个叫做博格特的生物带来了教室,而纳威的博格特竟是斯内普,在他用魔杖施出“滑稽滑稽”后,博格特变成的“斯内普”瞬间换上了老妇人的衣裳,踩着高跟鞋,拎着一只破旧的手包,试想绝对没人愿意看到自家的院长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即使这是博格特。

那节课德拉科站在人群的最边上,厌恶地看着那群哈哈大笑的人。从他听完这种魔法生物会看透人的内心,变成自己最害怕的东西时,他就一直以一种极其无所谓的姿态倚着角落的柱子。

“能让我害怕的,估计就是在某天突然变成像他这样的穷酸汉。”他远远地盯着那个装着博格特的简陋皮箱子,轻蔑地笑着,“但这显然不可能。”

相对于学习新的防御咒,如果有一句有效的咒语能将愁人的天气改善的话,那会更受欢迎,但显然,没有人是梅林。

古老的城堡已经快被雨水浸得发霉,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开始愈发担心即将到来的比赛,尤其是临时替换上场的格兰芬多,他们如果获得这场比赛的胜利便能进入决赛,那将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他们拿下今年的学院杯。但就算是再刻苦的训练,球员们也必须在比以往更早的时刻离开训练场,返回城堡。摄魂怪从学年初开始,就把守在霍格沃茨的各个出入口,这极大地限制了学生们的自由,邓布利多不止一次提醒过不要在外长时间逗留。

摄魂怪的斗篷就像被水泡烂过一样,恐怕没有谁想尝尝被他们抱住的滋味。

于是格兰芬多的球员们在伍德的带领下,暂时把公共休息室征用作为临时的战略议事场所。

赫敏最初对此持反对态度,她认为这严重打扰了其他同学的正常生活,因为这段时间时时刻刻都能在休息室的某个角落看到一群扛着扫帚的球员,他们聚在一起不是在牛皮纸上写写画画,就是在互相检查扫帚的性能是否正常。但后来大家似乎都默认了这种做法,在集体荣誉优先的意识下,许多平时在休息室里学习的人都默默往图书馆转移了阵地,赫敏便是其中之一。

窝在寝室里下巫师棋的琼安摸出了在兜里发烫的双面镜。

“我听说后天你们学院对阵拉文克劳?”吉恩的脸在镜面上浮现,他的精神看起来没有前些日子好,看来斯内普手下的日子不太好过。

“德拉科和你说的?”琼安指挥手下的白棋吃掉蒂凡尼黑色的“车”。

“哪里还用他说,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是斯莱特林使了不光彩的手段才推迟了本该上场的比赛。”

“作为斯莱特林的前队长,说说你的看法。”琼安把话抛还给他。

“我听说,德拉科的伤势”

“你听谁说的,听他说的?”琼安忍不住打断他,放下手中准备落子的巫师棋,语气谈不上太好,“都能利落地舞花剑了,如果这还叫没完全恢复,可真有你们的。”

“什么花剑?噢,这小子可真够疯的。等等,我亲爱的妹妹,你可别把气往我身上撒,我绝不是和他一伙的,”吉恩连忙把身子摆正,撇清关系,“咱们不提这个了,不过我就说吧,他气你一次简直比吃个饭还容易。那就换换心情,咱们周五晚上办公室见,我先去忙了。”

话音刚落,镜面就恢复了一片平静,琼安用力把镜子扣在枕头底下,越想越气——她在气这周的禁闭时间又快到了。

“斯莱特林的人怎么这么有本事?以气人为乐?这是他们的院训?”她的好脾气被磨尽,把面前的棋盘推开了些,气愤地说道。

蒂凡尼被这三连问搞懵了,她也放下棋子,然后听琼安把来龙去脉讲完后,认真分析了一下,得出结论:“这可能就是他们的院内文化吧。”

琼安将撞见德拉科的事告诉了蒂凡尼,但要求保密,她不想进一步激化两个学院根深蒂固的矛盾。蒂凡尼爽快地同意了,她的格兰芬多式热血还不至于满到溢出来。

周五晚,琼安准时前往地窖,但遇到德拉科绝对不在她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