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需要内定冠军什么的，但他应该得的，一点儿都不能少。”

“另外你敲打一下他的经纪人，虽然收购需要时间，但得让他知道谁更靠得住。”

顾今歌在家里也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直播。

因为现在公司合同的问题，顾今歌并没有露脸，只是在音乐区关掉摄像头清唱。

开始没什么人，顾今歌只是唱一些目前比较流行的曲目，而不是自己写的歌。

“欢迎各位小可爱进入直播间~一首《让酒》送给大家。”

“我本桀骜少年臣

不信鬼神不信人

占尽人间怙恩后

全数归还流落身”

在水平参差不齐的直播平台里，顾今歌这样的专业水平很打眼，所以第一首歌就收到了不少小礼物。

“呜呜呜，小哥哥是专业的吗？真的太好听了！”

“感觉声音很年轻啊，可是特别有感觉！”

“看主页是个新人，关注了关注了，小哥哥平时都什么时候播呀？”

第一首歌唱完之后，顾今歌感谢了一下送礼物的听众。

“下次播应该是明天上午吧，以后每天下播之后会把下一次的直播时间挂公告，小可爱们可以关注一下。”

顾今歌没和听众们闲聊，毕竟他以后进了娱乐圈就是公众人物，现在和粉丝距离过近后面会有风险。

唱了三四首歌，他在自然榜上已经爬到了很靠前的位置，管理员也给他发来了询问签约意向的私信。

顾今歌看直播间的气氛正好，换了自己写的一首歌的伴奏。

“下面这首歌是我自己写的，今天唱一小段给大家听。”顾今歌放出伴奏，哼了一段《newday》的旋律。

这首歌在他刚签公司的时候还在棚里录了一版，现在看来，那是他最接近出道可能的一次了，然而最终那首歌做好了后期也因为宋辉的“没有宣传资源”给打了回来，直到在《唱作极限》中才得以问世。

如今不会这样了。

“wow小哥哥是专业的吗？还会作曲。”

“想看小哥哥开摄像头”

“想看+1”

“+1”

“+10086”

“那我+身份证号好了~”

顾今歌没管弹幕，专心唱歌。这时屏幕上突然炸起了烟花，有人给他砸了十个草坪婚礼——这是直播间里最贵的礼物，一个要5200rmb,这一波就让顾今歌冲上了小时热榜榜首。

顾今歌看了一眼送礼人的id，就是一个单字“航”，身份不言而喻。

“感谢航送的草坪婚礼，不过不用这么破费。”要是想给我钱可以直接给我打卡里，顾今歌在心里补上后半句。

“很好听。”高v的七彩弹幕从屏幕上飞过。

紧随其后的是一群问大佬有没有腿部挂件的弹幕，其中也混杂了不少因为全屏公告而赶来的观众。顾今歌趁热打铁，继续唱歌。

李助理默默在一旁看着刚开完会就打开直播软件充钱的boss，总觉得会收到收购直播网站的指示。

果然。

“哔哩直播最近是不是想和逸风进行合作？”楚航看到屏幕上炸开的烟花和草坪婚礼，虽然错过了一半，但也不算迟。

“没错，他们希望借助我们的艺人扩充网站受众，初步的合作意愿是和艺人签订几个短期的直播和约。”

“合作没问题，让他们拿股份来换，不用太多，可以按照市价和逸风的股份等比换持，哔哩直播业内算是新秀，比那几个老牌有潜力，现在绑在一起不亏。”

李助理作为一个合格且听话的助理，当然不可能当面拆老板的台——如果真的能赚很多钱，怎么可能在老板娘直播之后才接受合作，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顾先生。

“没问题，我立刻联系人去办。”

楚航满意了，把手机放在一旁，一边带着蓝牙耳机一边处理文件。

楚航不自觉的看了手机很多次，入目只有“小哥哥声音好好听，爱了爱了”这样的弹幕。心生不满的楚航拿起手机，给顾今歌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楚航】小歌，把微信视频连着好不好，想看你唱歌。

顾今歌没说话，楚航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但这次切歌时间似乎格外长。

楚航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顾今歌的视频请求。

“我现在的麦关了，你一会儿开静音好不好？”顾今歌似乎是把手机放在了手机支架上，是正脸从下往上怼的死亡角度，但顾今歌脸很小，除了脸蛋上有一点婴儿肥外几乎跳不出毛病，就连脸颊上微微鼓起的地方也显得可爱异常。

楚航把自己这边静音，看顾今歌坐在椅子上对着麦唱歌，顾今歌脸上露出的温柔和心动一下子闯进了他的心房。

如果殷磊再问他，他对顾今歌是认真的吗？他的回答不会像上次那样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