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老婆。”
“谈男女朋友太虚伪,我要能名正言顺出现在同1户口本上的关系。”
夫妻关系。
“我才十9岁。”
虞念萝面无表情的提醒。
女生法定结婚年龄是2十岁,她还差1年。
所以这狗东西发什么疯,突然跑到她面前说要做他老婆。
姜濯懒洋洋的往后靠,翘起来的那条腿恰好置在女生规矩坐着的双腿之间,鞋尖似有若无的刮过她玲珑脚踝,细细1点,白皙诱人。
他浓密眼睫低了低,漫不经心的看1眼,积压许久的欲望瞬间蔓延全身,情绪起伏明显。
所幸衣摆够长,他把撑下巴的手放到身前,敞开的风衣衣摆欲盖弥彰地盖住鼓起。
“你只需要同意,”姜濯忽略身体诚实的反应,镇压体内汹涌而来的疯劲,轻声慢语道:“机密被盗的案子,你、包括宋家都不方便插手,只有我才能帮你。”
被盗取机密数据的医药研制公司属于虞家和医科大合作成立,虽让她单独管理1个实验所,但真正的管理权在公司手中。
为了公正公平,公司会另外派人调查此事,而这些人里不能有虞家人,否则以虞念萝跟虞家的关系,底下人会认为公司包庇虞念萝。
虞念萝很清楚这点,所以她并未立刻拒绝姜濯。
撒娇打滚卖萌求可怜这种事是被认真疼爱的小朋友才拥有的权利,她不是小朋友,也没有人会无条件帮她解决麻烦。
她只有围困在层层高墙中孤立无援的自己,像只团成团扎起毛的刺猬,小心试探着打开门跟外面不怀好意的大灰狼做交易。
姜濯了解她的脾气,相当耐心的等着。
半晌。
虞念萝忽然开口:“人是你杀的,你栽赃给我。”
去年十月4号,还叫虞戈的狗东西从泰鼎小区逃跑,她当时觉得他是发现自己被囚禁后生气逃走,却失算其中1件事。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无缘无故跑走,当然要去解决掉那些差点让他受欺辱的垃圾。
几个保安是,姜世琳是,甚至整个姜家都是。
全在他算计之中。
她用十分平静的陈述语气,显然是认定这个事实。
姜濯笑而不语。
那又怎样?
如今地位调转,沦为阶下囚的是她。
虞念萝嘴角不悦地抿紧。
她明白姜濯的意思。
他就是要搞她,又不愿意下死手,干脆换1种方法,用舆论让她臣服,逼她在进监狱跟自由之间做选择。
但他肯定不想让她真的进监狱。
那么她完全没有危险,受影响的是她如今赛格医学奖的提名。
姜濯知道这个奖对她的重要程度,他把她后路全部堵死,道貌岸然的另开1条荆棘大道逼她走。
良久,虞念萝无奈地捏眉心,语调清冷,糅杂几分无可奈何的叹息说道:“你不信我。”
姜濯微愣,连拨弄女生裙摆的脚尖都停顿住。
他深呼吸,理智的弦刹那间绷紧,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唇角,音调上扬,蕴含显易察觉的讥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