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想回答他的话,但他像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一样,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江初夏下巴骨都快被他捏碎了,根本说不出话来,疼得眼眶微红,陆雁楚犹不在意,勾起佞肆冷傲的冷笑。
“怎么说我也真心待你好了这么久,就算要结束也总要收些利息,你说是不是?”
江初夏有一股非常不妙的预感,果然,他的话刚说完,便将她的病服撕了开来,病服上的纽扣在他巨大的力道下像是蒲公英遇到了强劲的大风,顿时飞散至四周,他将她压倒在病床上,低头便啃吻上了她白皙光滑的琐骨。
“陆雁楚,你疯了,快放开我。”
她哽咽颤抖着大喊,他置若罔闻。
江初夏疼得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万万没想到陆雁楚会对她做这种事,这和她印象中的陆雁楚差别太大了,她无法接受,身体和心里都承受着打击。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忘记了两人曾经有过的欢爱的江初夏,根本接受不了陆雁楚这样的对待,她下意识地给了陆雁楚一巴掌,怒骂着。
“禽兽,混蛋,放开我。”
陆雁楚刚毅白皙的俊脸立马红了,隐隐有着手掌印,他危险地眯起双眼,眼神看起来更加恐怖,满覆怒火和欲望。
“还有更禽兽的。”他暗哑着声音回答。
江初夏在他的身下挣扎不已的同时,又想给他一巴掌,这次没成功,手腕被他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江初夏泓着眼泪的汪汪大眼狠狠地盯着陆雁楚,巴不得把他盯出无数个洞来,但由于她的脸蛋实在过于清纯精致,浓长的眼睫毛带着水珠,眼眶濡湿微红,这副模样的她在陆雁楚看来根本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陆雁楚本来是带着惩罚侮辱她的心态,这下是真的被她这副勾人的模样失了魂。
江初夏又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醒来后身体又虚弱得紧,除了最初的那一吻,他根本不敢和她有任何的亲密行为。
因为他怕自己会停不下来,她身体还这么弱,他肯定会伤到她的,所以他一直忍着。
可眼下,陆雁楚是真被她气到了极点,想要她跟着自己一起难受,一起痛,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
饥渴已久的男人彻底变成一头不把猎物吃干抹净便不会停止的恶狼。
江初夏挣扎得更厉害,眼泪总像是忘了关的水阀,源源不断的往外流。
他居然敢在这样的地方这样对待她。
令江初夏崩溃的是,面对他这样羞辱型的碰触抚摸,她的身体由有了反应变得渴求。
为什么,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