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拍了拍闫屿,走了。
闫屿敲了敲门
里面让他进去
闫屿后来回想,当时如果不是那几张纸钞,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敲开那扇门,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你好,我是十八号闫屿,很高兴为您。。”
闫屿看到了坐在沙发正中央的林殊,她在学校里形影不离的那个闺蜜也坐在她的身边。
包厢里很暗,只有沙发顶上那一排灯是亮着的,照亮了林殊看不清楚情绪的脸。
但闫屿感觉到了,那双眼,和在警局时他看到的一模一样。
像狐狸,媚,但又像狼,紧紧的盯着你,自己是被她咬死的猎物。
背后的门被反锁,闫屿想回头看,下一秒,却被身后的人击中了腿窝,他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反手压的跪在地上。
闫屿挣扎无果,眉头往下压,抬头不解的看着俯视自己的林殊。
“你到底要干嘛?”
“怎么,不是叫我学姐吗?今天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答非所问。
屈辱的姿势让少年很是不喜,闫屿依旧在挣扎,看向林殊的表情越发不耐烦,越发的不善。
“林殊,你妈妈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无论我说多少遍,都是没有关系,我只是个在这打工的,你又何必为难我。”
“快让他们放开我。”
我靠在沙发上,二郎腿晃啊晃,穿着高跟鞋的我慢条斯理的坐起身子,拿起放在桌上的鸡尾酒凑近了看。
颜色真好看啊,蓝色的细闪像液体一样流动,难怪有的人喜欢酒。
闫屿被我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脚踹在了地上。
我很用力,闫屿痛的闷哼,身子朝后倒在了地上,他用手和胳膊肘撑起来,再次看向我的眼神已然变成了不服和愤怒。
“你好像很不服气”
我弯下身子直视着他,弯腰的动作让我的抹胸不能很服帖的包裹住我的胸型,露出大半的浑圆。
闫屿看到之后脸红了红,之后撇过了头。
“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要是觉得是我的错你去警局举报我啊,何苦在这对我苦苦相逼”
“嘴到是挺硬的。。”
我伸手,动作很重的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正视着我。
闫屿的下巴被我掐红了,看向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敌意。
我凑的更近,少年精致的眉宇在我眼里放大再放大,多漂亮的一张脸啊,,,可惜,现在也像一只脆弱的蚂蚁一样,被我碾在了脚下。
我的额头几乎要和闫屿的额头相抵,似乎再近一点,我的鼻尖就要触上他的鼻尖。
“你给我听好了。”
我盯着闫屿的眼睛,漆黑的瞳孔仿佛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风暴。
“这只是开始,我不会放过你的,闫屿,欢迎来到我的游戏。”
说完,乔卿让两个壮汉放开了闫屿。
我和乔卿离开了包厢,只留下了还跪在地上的闫屿。
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客厅里漆黑黑的一片,姆妈应该已经睡了,我脱下高跟鞋,轻手轻脚的准备走上楼。
“你去哪了”
闻颐扬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往沙发的方向望去。
“你要死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坐着干嘛呢”
客厅没有开灯,我缓了缓,眼睛适应了这个环境,才看到沙发上坐了个模糊的身影。
“我问你去哪了”
闻颐扬开了沙发柜上面的小灯。
看到穿着暴露的我皱了皱眉,表情明显的不悦。
“你去酒吧了?”
“与你无关……”
说完我就要上楼,闻颐扬从后面想抓住我的手腕,我下意识的一挥,闻颐扬却突然往后连退了几步。
看他怕是站不稳要倒,我连忙上前搀着他,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
毫无防备,他压在我身上,两个人齐齐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