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她柔软滑腻的手掌,微微一笑,趁机揽了她的纤腰,用手轻轻捏了捏,把嘴巴凑到她耳边,悄声地道:“你啊!有时真像个小孩子,就喜欢凑热闹。”
程琳羞红了脸,把身子向后靠了靠,将大半身子都依偎在我的怀中,柔着声道:“真挺好玩的。”
我笑了笑,目光落在赌台上那只微微发抖的大手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错了,一点都不好玩。”
第一张牌已然掀开,在一片惊呼声中,两边都开出了五点,打成了平手,胜负之分,就第二张了,坐庄的那个男人皱了皱眉,很小心地翻开底牌,赫然是个红桃七,他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轻蔑地望着对家,摇着头道:“坤哥,你这只咸鱼,怕是翻不了身了。”
中年男人的神情有些恍惚,目光呆滞地落在第二张牌上,一双手抖得厉害,竟然摸不稳牌,他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闭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翻出底牌,居然是梅花三,
在众人的嘲笑声中,他瞬间瘫软了,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挤开人群,失魂落魄地向外走去。
程琳转头望了那人一眼,望着那落寞的背影,心里也有些同情,就收起赢到的筹码,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声地道:“好像是不太好玩,咱们走吧。”
我笑了笑,陪着她离开大厅,在服务员的引领下,绕出迷宫,坐着电梯返回八楼,又转乘电梯,出了会所,站在外面的台阶上,程琳转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柔着声道:“保镖同志,今天表现不错,打算怎么慰劳你?”
我眉头一挑,斜眼瞄着她高.耸的胸脯,一脸坏笑地道:“那还用说了,当然是……”
“坏蛋,休想!”
程琳俏脸微红,娇嗔地横了他一眼,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转过身子,扭.动腰臀,风情款款地向奔驰车边走去。
我笑了笑,下了台阶,快步跟了过去,刚刚来到车边,附近忽然传来一阵喊叫声,寻着声音望去,却见旁边的一家金店门口,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挥着手中的坤包,抽打着她面前的中年男人,尖声叫骂着。
那男人有些眼熟,恰巧是刚才在赌场里输钱的赌棍,他此时心情极差,被女人惹得烦了,抓过坤包,随手摔到墙上,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女人的小腹上,把她踢得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摔倒在地,中年男人指手画脚地骂了几句,随后转过身子,扬长而去。
女人坐在金店的台阶上,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她却没有去捡,而是双手掩面,大声哭骂着:“你就去赌吧,没人再管你了,离婚,我要离婚……”
程琳没来由地鼻子一酸,把拉开的车门又关上,赶忙催促着道:“过去看看,那女的好像挺可怜的。”
我‘嗯!’了一声,和她一起走了过去,此时旁边看热闹的人却都散了,各自走开,没人在意这个掩面哭泣的中年女人。
程琳快走了几步,来到她的身前,弯腰扶起女人,关切地道:“大姐,你没有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