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崽崽喜好忌口居然跟她一模一样。
宋安宁本不知道盛酒酒服用了什么过敏,没想跟她一样,沾不得鱼鲜,特别是生肉。
询问清楚,宋安宁去往厨房做饭。
不一会儿,她端着两道极为精致的小点心出门。
一盘青提蛋糕、一碗鸡丝燕窝粥。
两道菜卖相极好,香气也叫人食指大动,两个孩子们迫不及待接过,然后连连惊叹。
“酒酒的葡萄上刻了小凤凰!”
“我、我也是,配粥的水果也切成了龙纹!”
盛时意不好意思夸出口,盛酒酒帮忙说了:“母皇,你好厉害!”
宋安宁仰着头很是受用。
虽然在大夙,洗衣做饭都是男人干得事,但宋安宁不是所谓“直女癌”的暴君,鄙弃女子远庖厨那套。
她在厨艺上有极高的天赋,单单只凭原主的记忆就能烤出蛋糕来。
盛律在一边看馋了,眼眸微眯,清清淡淡询问:“没有我的份?”
“怎么可能有你的?盛先生,合约上写明我只需要满足孩子们一切需求和条件,至于你,想吃自己做吧。”宋安宁拒绝,锅底多余的部分刚巧给她盛上一碗粥。
三人美滋滋的在餐桌上吃饭,盛律被冷落一边,高高挑眉。
这女人变化太大了,简直就是极与极。
之前她对孩子好,都在演戏,现在反转过来,变成了父凭子贵。
盛律敢相信,如果不是两个孩子,宋安宁都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
盛律拟写离婚协议,本只是为了约束宋安宁才做出的条件。
以前这女人爱财、愚蠢,但不算恶毒,靠这一点恰好拿捏,迫使她对孩子好一些。
如今宋安宁真这么做了,不再纠缠自己,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他居然有些不习惯。
宋安宁等两个崽崽吃完饭,收拾盘子去厨房洗碗。
盛律跟了上去。
宋安宁第一次用洗碗机,她遵循记忆打开柜子、把餐盘放进去,按了好几个按钮,洗碗机都没反应。
她不耐烦,左右乱搞了一通,忽然从背后伸出来一只手,半抱住她,启动洗碗机。
“怎么洗碗机都不会用了?”男人低哑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盛律故意凑得宋安宁极近,他语气柔和,有一种宠溺的意味。
往常他这么做,面前这女人绝对会疯狂,这次的试探显然没那么有用了。
宋安宁沉默许久,她暗暗记下洗碗机的使用步骤之后,转身推了盛律一把。
“放肆!教朕是尔等荣幸,区区侍郎也在沾沾自喜?”
盛律没有防备,被宋安宁推开了半步,眼眸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