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取蛊,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让她知晓了身体的异样,若是不赶紧消除这种异样她会很担心的,更何况,他不想再被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他一定要取出这情–蛊。
夏宛月披着大大的斗篷轻轻跑了过来,一跑就觉得身体哪个难以言喻的地方揪揪的疼。
心里暗暗把韩若风记恨了一把,却还是带着笑颜跑向了晚柔。
“阿风的身子没事吧?”
晚柔点了点夏宛月的小脑袋,看样子有些小小的生气,“你觉得还有我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
夏宛月赶紧晃了晃晚柔的手臂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讨好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家柔儿可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了,怎么会有病难住你呢?对不对?”
本来韩若风对面前两人的腻歪毫无意见,但听到了夏宛月口中的“我家柔儿”和“这世上最厉害的人”,韩若风的面色都有些黑了。
什么时候她成了别人家的了?她明明就是他的,还说什么晚柔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等她身子好些了,他自会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人。
夏宛月还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两句话又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等到日后韩若风和她算账的时候,她真的很欲哭无泪,这点小事也能吃醋,也真是没谁了。
“本王和晚柔姑娘约好了几日之后就清除本王身上的病症,你就不要担心了。”
听到韩若风说这话,她丢下了晚柔的胳膊,跑去了韩若风面前,两眼亮晶晶的,“这么说你下次见到木鸳就可以将木鸳扔到水里了?”
晚柔听不懂两人的对话,但凭着晚柔多年对夏宛月的了解,两人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夏宛月这种性子也好,至少省得别人欺辱她了,睚眦必报的性子还真的没有多少人敢去惹火上身。
韩若风笑了一下,她还是为他没有对木鸳动手在意么?看来只有在她面前好好惩治木鸳一番,她才不会胡思乱想。
不知是无奈还是无话可说,韩若风“嗯”了一下。
韩若风对夏宛月提及的事无感
,但夏宛月听到了韩若风的回答却要高兴的蹦起来了。
就算她成为了他的妻,她还是害怕他对木鸳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害怕木鸳会抢走他。
毕竟,毕竟韩若风不记得两人所经历的一切了,虽然凭着本能他能找到她,可本能有时也是会改变的,她真的挺怕的。
坐在韩若风身上双手搂紧了韩若风的脖子,也不管旁边还坐着晚柔,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一下。
晚柔看两人在这恩恩爱爱就不打算打扰她们了,“风王,医馆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告辞。”
韩若风对晚柔识趣的离开非常满意,而夏宛月也反应过来可能是因为她的过激举动刺激到了晚柔,她的朋友和姐妹,可就只有她自己成婚了。
还没有和柔儿好好说说话呢。柔儿就那么急着离开了,她是不是真的有了相公忘了朋友啊,她应该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啊。
呃——好吧,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
撩拨了韩若风还想从他身上跳下来,这想法当真是异想天开。
韩若风将她搂的紧紧的,在她脖颈上吹了口热气,“投怀送抱倒是很对本王的胃口。”
夏宛月直觉大事不妙,说的有板有眼,生怕自己吃了亏,“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可以坐怀不乱呢,没想到你和一般的男人经不起诱惑。”
这坐怀不乱还是他告诉她的呢,现在也正好还给了他。
韩若风嘴边挂着得逞的笑,“本王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早就知道,所以——本王也不需要坐怀不乱。”
这无赖加流氓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不过她还蛮喜欢的,因为他只对她无赖,只对她流氓。
“阿风,虽然觉得你这么流氓很讨厌,我却莫名的喜欢这种感觉,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奇怪啊。”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他又何尝不是很奇怪呢?对这种不受控制的情感又喜又怕,喜的是终于有一个人愿意同他分担所有的一切;怕的是这个给了他所有火光的人会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带走他仅有的一切。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那么想将她留在身边,绑在身边,得到她,占有她,这样他才会安心一些。
“本王刚才忘记说一句话,你是本王的妻,本王没必要对你保持正人君子。”
夏宛月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总觉得他这般一本正经的流氓别有魅力。
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对你所说正确结论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