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云娇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茶叶,起身去洗了手。
其实制茶饼同制香这两个事情于她而言并不算多么的劳累,她天生喜静,也能定得下心,做这些事情再合适不过了。
不消片刻,三人便出现在了家中的园子里。
“姑娘你瞧,那片月季开得多好,我不曾哄你吧?”蒹葭指着一片开的正旺的月季笑嘻嘻的道。
“我又不曾说你哄我。”云娇走近了,靠在一朵月季花上嗅了嗅:“真香。”
她心里头忽然动了动,若是将着月季的香味也如同樟木的香气一般熏入茶饼之中,那岂不是又是另一番风味?
她想着,不由得有些出神。
“姑娘。”蒹葭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衣摆。
云娇回过神来,疑惑的侧头望了望她,却不由得顺着她的眼神往自个身后瞧去。
“盛梨花?”云娇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小径尽头,正是盛梨花带着几个婢女,朝着这处而来。
“姑娘,她怎的来了?”蒹葭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先回院子吧。”云娇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不管盛梨花今朝是为何而来,左右与她无关,她只需远远的躲开便是了。
盛梨花的性子她早已在二姊姊成亲那一日见识过了,可不想再见识一回。
“把云娇,你给我站住!”盛梨花远远的呵斥了一句。
她已然在把言欢的陪同下去了一趟翩跹馆,门口的婢女说云娇去园子里瞧花儿去了,她便支开了把言欢,独自来寻云娇了。
实则她这小小的年纪,又藏不住心思,把言欢怎会想不到她想做甚的?
只是梁元俨这些日子不曾上门来,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了,他心里头对云娇极为不满,但他要顾忌把云庭,不能动手教训她。
盛梨花既然想出手便出手吧,正巧也替他出出气。
是以他二话不说便走了,还出门去了,省得把云庭到时候将账算在他的头上。
云娇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能站住脚回头行礼:“见过盛姑娘。”
盛梨花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她:“方才不是想跑吗?怎的不跑了?”
盛梨花既然想出手便出手吧,正巧也替他出出气。
是以他二话不说便走了,还出门去了,省得把云庭到时候将账算在他的头上。
云娇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能站住脚回头行礼:“见过盛姑娘。”
盛梨花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她:“方才不是想跑吗?怎的不跑了?”
盛梨花既然想出手便出手吧,正巧也替他出出气。
是以他二话不说便走了,还出门去了,省得把云庭到时候将账算在他的头上。
云娇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能站住脚回头行礼:“见过盛姑娘。”
盛梨花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她:“方才不是想跑吗?怎的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