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论手段,他比三皇子要靠谱得多,三皇子更像一个书生,这对未来的合作是没有好处的,虽然三皇子已经是若凰的夫君,但那不代表他一定是赢国皇帝。
两人对坐,赢慕寒开始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巴结讨好,而是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斟酒,两人似乎有些投缘,喝得正酣时,赢慕寒说:“太子殿下,我看得出来,您宫里缺一个这样的人,她被赢国皇子深爱,你还碰不得她,但是呢,如果她在你的宫里当一个奴隶,你每天鞭挞她,□□她,想一想这种感觉是多么爽快啊。”
若赟也没有想到赢慕寒的手段那么契合他,他倒是有些喜欢这个籍籍无名的赢国皇子了。
赢慕寒又说:“这个叶晴莲经常会到宫外见她的丫鬟,她的行动轨迹就在这张纸里面。”说着将桌上一份叠得四方四块的纸推给了他。
若赟真的没有想到他看到这张纸竟然有一丝兴奋。他说:“好,这礼物我收下了。”
赢慕寒说:“我知道太子殿下在赢国认识的人不多,但慕寒却早就认识殿下,仰慕殿下,殿下政绩卓异,又洒脱不凡,是未来天下之龙。”
若赟掩饰着无法躲藏的喜悦:“不可不可,我还是一个储君,别说是陈国,何敢说是天下。”
赢慕寒起身给若赟倒酒,很有深意地说:“慕寒愿为殿下执酒,殿下只需畅饮天下即可。”
这小子太能了。这是若赟赴宴后对他的终极印象,他迫不及待地想和他联手了!
第二天,若凰又约若赟见面。若凰昨日回去以后,闭门不见,想必是气极了。今天又约他见面,不知道是有何事。
才到了霜华殿里,若凰就趴在他肩头哭泣:“哥哥,若凰过的好苦啊。”
若赟非常心疼,这个妹妹是他从小疼到大的,他温柔地捧着她的脸说:“妹妹,是不是赢蔚霜那小子欺负你了,你和哥哥说,哥哥替你做主。”
若凰娇滴滴地:“哥哥,蔚霜没有错,他对我很好。”
“那是谁?”
若凰说:“就是那个叶晴莲,她是一个妖精,在赢国,她不但将七皇子迷得晕晕转,她还,呜呜……”一语未罢又哭了。
“妹妹说啊。”若赟有些急了。
“她还勾引我家蔚霜,那手段真是见所未见,这个女人恬不知耻,我都不好意思说她的恶毒行径。我早就想把她剥皮实草,只是她仗着七皇子撑腰,一根汗毛都动不得。”若凰的样子让若赟心疼得十分难受。
若赟仔细搜索昨天记忆里的叶晴莲,没有想到,这样的一张□□下面竟然有那么恶毒的心肠,真是人面兽心啊,他叹息一声:“妹妹,你放心好了,做哥哥的一定会为你做主。这个叶晴莲我一定会叫她生不如死。”
“哥哥,你要让叶晴莲死,但是你不能让她死在宫里,让她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我一想起她死在宫里面,以后出门都害怕。”若凰还想着上次杀死叶晴莲,又无缘无故地活了,她差点就精神分裂了,那次看见她躲在柜子里,她几乎吓个半死。
她不信叶晴莲死到四万八千里的地方还能活着回来。
“妹妹放心,这事情我会亲自处理,保你无忧。”
若凰再次叮嘱:“你割下她的舌头,带给我,我一想到以前她无数次嚼舌根蛊惑蔚霜,我就恨之入骨。”
若赟回到赢国的临时府邸,这时下人来报:“殿下,叶晴莲出来了。”
“好,出发。”若赟上了马车,向皇宫外驶去,一直驶向城外的小道停了下来。
一群马队飞奔而来,全部是商人打扮,这时候都脱了外衣,俱是陈国官兵,有人上前来报:“殿下,人已经带来了。”两人抱着麻袋往若赟的马车里扔了进去。
马队缓缓护着若赟的马车一直向前驶去。若赟在马车里,解开了麻袋绳子,一阵清香扑鼻,他又扒开了麻袋,叶小莲的整个身子都露了出来,只是睡得很沉,他捏了捏她的脸调戏她:“还不让人碰”
叶小莲的身子很软,骨架也很优美,容颜上有些许倔强的线条,一下子触动了若赟,他想了想,我这是将她杀于这荒山野岭之中,还是叫人送回陈国软禁起来呢。
他拿出一把刀来,正要割她的喉咙时,叶小莲咳嗽了几声,他停了下来,竟然有种想法:用刀子割断她手脚的绳子,然后轻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