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不日归朝,朝中党派之争越发剧烈,幸好谢氏这十几年低调做人,朝中知晓的人不多。
幼弟官位不显,暂且没有太大的危险。
玉茹在房中并没有休息多久,二嫂就找上了门,非要拉着玉茹练拳。
“你们临安的闺秀太过柔弱,不像我们江南武馆的,那边真的拎起拳头就能上街揍流氓。”
林氏站在玉茹身边,两人一块儿在小花园里走着,说着她还不停这样、那样挥动拳头给玉茹看。
玉茹听的满头雾水,林氏的这番话,直接动摇了江南姑娘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撸起袖子打流氓这确定不是草原上的姑娘
江南的姑娘不是大多性情柔和,走动起来弱柳扶风,二嫂是对江南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三少奶奶,那武馆还是咱们少奶奶自己产业呢,里头确实有不少官家小姐,且个个悍勇,回头您去了就知道了。”
武儿是林氏的大丫头,她见玉茹不信,立马解释道。
官家小姐和悍勇两个怎么扯上关系了
玉茹脸色僵了僵,回头她去了江南,二嫂不会让她也扎马步吧
想到狗爹爹的近卫肌肉虬结的样子,玉茹抖了抖手,她可不想变成那样。
但是转眼见二嫂,面带英气,身姿欣长的样子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就谢泽那个小身板,回头她练成二嫂这样,碾压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他再挨过来,就飞起一脚,把他踹开。
玉茹这么一想,瞬间来了兴致,老老实实跟在二嫂身后比划。
一个时辰后,玉茹累得瘫在了矮塌上,只觉
得胳膊、腿儿都不是自己的了,抬都抬不起来。
林氏压着玉茹,给她推拿一番,把玉茹弄得嗷嗷直叫,嘴里喊救命,小丫头们聚在门口捂着嘴偷笑。
临了二嫂还说她“练得太少”,才摇摇头离开,放玉茹一个人躺着咬手绢,顺便迎风流泪。
谢泽回来的时候,玉茹还搁小矮塌上躺着呢,一副生无可恋,谁来她都不起来的模样。
谢泽意外地一挑眉,坐在她身边笑骂,
“该,叫你没良心。”
完了还拿手戳她的痒痒肉。
讲道理,玉茹累了一晚上,上午还跟着二嫂练拳,明明痒得弓起了身子直乐,却一丝把谢泽推开的力气都没了。
“哈哈哈呜呜你、你们谢家人都欺负我哈哈哈哈别挠了,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晚上怎么办”
谢泽伸手揪揪她的小耳垂,想到他一含在嘴里,底下人拼命往她怀里钻的模样,瞬间绷紧了身子。
“你哈哈哈,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到底谁没良心”
玉茹痒到咬手绢都没用了,还挣扎不开,只得求饶。
“好好好,我没良心,没良心,你哈哈哈,再挠我,我哭啦”
玉茹笑地眼泪花都出来了,红唇张开,露出里头粉嫩的小舌,谢泽眸色微暗,俯身吻了上去
一直到玉茹快喘不过起来,谢泽才松开她。
若不是顾忌着大白天,谢泽真能让她哭
玉茹叫他弄得,头发都散了,钗子掉到了地上,口脂都给这人吃没了,她有些怨念,
“说什么身体不好,全是骗人的”
“确实不太好,若是身体好的话,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谢泽给她拿钗子,还逗她。
玉茹将信将疑地看他,外头青松正好来报,
“少爷,我给您送药来了”
“让木槿端进来。”
谢泽可不愿意小妻子这幅模样别人看了去,使唤起妻子的丫头,顺手的很。
木槿领命进来,把托盘里放着的一碗黑漆漆的药,放在边上的小几上。
眼神扫都没敢扫一眼,又躬身退了出去。
“你、你真身体不好,要吃药”
玉茹有点魔幻,谢泽的这样完全不像啊。
“叫声夫君我就告诉你。”
谢泽睨她一眼,好整以暇道。
“呸”
玉茹翻着白眼啐他。
这人总是爱逗她,和婚前守礼端方的样子一点不一样,若不是还是这个皮相,她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谁调换了。
谢泽也不恼,慢悠悠地把药端起来,一口闷。
黑漆漆的药,玉茹看着都苦,下意识地想离远些,却被他一把捞过来,扣住了下巴,吻了上去。
黑色的药汁子,从玉茹的嘴角留下来,蜿蜒一条,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泽抬手给她擦了,撑着下巴问她,“好喝吗”
玉茹离他远了些,下意识地砸吧了两下嘴。
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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