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人说这不是打架弄的,他们只是在实行夫妻间的乐事
何槐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做传说中的“夫妻事儿”啊但是看他一身青紫,又不太明白这算什么乐事儿,于是问他不疼么。
谁知道那人害羞地低下头,说一开始疼,但是很快就舒服了
行吧。
林梓目瞪口呆,原来自己是被那俩小兵给坑了啊
“他现在舒服不”何槐不依不挠问他。
林梓在心里骂他,舒服个屁,疼死他了
“疼”
何槐一头雾水,“怎么会还疼呢他们说这个疼了后就舒服了。”
“不不不根本不是这样”林梓住了口,他有别的想法。
跟师父出去多了,在这方面他也知道一些,但是他不能说,说了何槐搞不好真能把他就地正法
又见自己一身青紫,林梓有些肉疼,他说还有以后,以后可怎么办啊
感觉自己真可能被他掐死。
“咳可能个人体质不一样,反正我疼死了。”
何槐面露愧疚之色,“那好吧,以后不做这种事了,我其实也好奇他们为何走吧走吧,咱们赶紧赶路,看看前面有没有药馆,给你弄点药消消淤青。”
这让人看着多不好意思,“不用了吧”
何槐认真地说,“要的,必须要的。”
林梓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但是附近并没有城镇,连村子都没有,天黑后还得找个地方扎营,夏日虫蛇多,林梓就遇到两条,不过被何槐打死了,怕明早醒了怀里抱两条蛇,何槐又采了一些驱虫的草药在附近点燃了。
好闻的草药味缭绕四周,一直到天明,林梓重重呼出气息,身上软绵绵的。
何槐摸了摸他额头,皱起眉头,“你好像有点发烧了。”
林梓昏昏沉沉点点头,“我能感觉得到。”
“咱们还是想找块地方落脚,给你医好了再说。”何槐环顾四周,这深山老林的,哪有地方落脚啊
林梓说,“你听。”
“听什么”
“有哗啦啦流水的声音。”
“那又”何槐恍然大悟,有水声就代表有河,有河流所在的地方,前面一定有人家。
“那咱们快走。”
驾着马车又往前跑了跑,很快发现一条河,河是跟路一起往前延伸的,到了中午,还真找到了一处城镇。
终于找到一处医馆,何槐把林梓抱下马车,抱进医馆里。
“老先生,老先生,快来看看这个病人,他发烧了”
“什么”医馆的老先生一探林梓额头,额头热得不对劲,脸颊酡红,昏迷不醒。
“你先不提发不发烧的问题,你们另找别家吧”
何槐不太理解他这是几个意思,“为何”
“他这是发烧还是瘟疫都不好说你们快走”老郎中取下扫帚要赶他们走。
何槐拉住他,非要他听完自己解释,“不是老先生,你误会了,他就是发烧而已,我俩昨晚在野外睡,半夜火灭了,他应该是有点着凉了。”
“真的”
“真的。”
“没有与城外隔离的那些病人接触过”
“我俩是外地人,只是为了给他治个病才来到这里,路都不认识,能跟谁接触啊”何槐埋汰说,“我俩这几天以来第一个接触人就是您老了”
“没接触就好”老郎中把扫帚放下,招呼他俩里面坐,“来来来,把你兄弟放在这里。”
他给林梓把了个脉,又探额头,又看舌头,这才放下心来,“果然只是发烧了,不是瘟疫,我现在去写药方,你去给他抓药,可以借我后院儿里的药罐熬点药,等好得差不多了你们就走要从东大门走,不要从北门走,就算从北门走,也不能往北门西边方向去,知道吗”
何槐听得一头雾水,“那为什么不能从北门西边方向走呀”
那地方靠河,更方便他俩找路。
“呵,你这埋汰小子”老郎中嗤笑,“你怕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里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何槐来这座城的时候,的确有点吃惊,此处地段不错,土壤肥沃,有山有水,应该是个繁杂之地,但是这个城意外地荒凉,城中的人很少,大多面露饥黄之色。
“这里有瘟疫”
“啊”
瘟疫可不是小事,轻则灭一村人,重则杀空一城人。
“那这瘟疫是何时来的”
他想了想,“大概两个月前吧,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