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林不罢的蛋”
“天呐,那以后还能用吗?我要告诉其他人!”
经典的小耳朵和聒噪怪语式。
“你知道吗?林不罢的蛋”
“哦,我真替他的蛋感到抱歉。”
不用说,机甲迷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羞涩地挠着后脑勺。
“这是六八球的阴谋!他们想要地球人绝育!这样他们就可以永久地消灭我们!我就知道!这该死的平行地球六八球!他们才是冒牌货!”
有的时候,或者说很多时候,我都想要跟阴谋论断绝好哥们儿联盟。
“他娘的他活该!他竟然敢把罪全都推到我身上!我的二百块钱全被季家书那个混蛋给收走了!”
如你们所见,丁字裤和四角裤这个乐队在没有建立起来就宣告破裂。
“请允许我发表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林不罢的蛋并没有任何损伤,眼见为实,你们有没有任何人去给他发调查问卷,也没有专业的医疗仪器你们知道的,我是一个有求证精神的常青藤毕业生。”
高学历这句话是当着我的面是当着我的面说的。
于是我脱下自己的鞋。
“请允许我发表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傻逼,眼见为实,有目共睹,你们都知道的,我是个有明辩能力的农村人!”
鞋落在高学历脸上的声音,像极了在悼念我逝去的蛋。
也许我的蛋真得没有事,毕竟最近它不再那么疼痛。
但是我没办法知道它有没有丧失繁衍后代的能力。
我需要一个女人。
但是我的未来媳妇显然还没有出现。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用到繁衍能力。
这显然是个悲惨的故事。
(撰写者季某某:。)
“指挥员去哪儿?”我坐下来。“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他,我的意思是我们尊敬的指挥员去哪儿了”
我警惕地四处张望。
相信我,你们绝对不会想要惹到他。
他就像个疯子。
一个牙齿有毒,针灸也有毒的疯子。
“他带着一个小兵出去了,一大早的就出门。”
“是吗他出去了。”我松了口气,腰板放松。“那个姓季的,谁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他出去之前还拉着我问大家是不是缺水这不是废话吗,他看不出来我们嘴唇都快皲裂成曼谷大矿井了嘛,他难道没发现没水喝吗说到这个,我好像没看见他喝水过。”
“我也是,我甚至没看过他吃饭。”
“这还要说吗”我抱着怀里的枪翘二郎腿,“肯定在吃独食呗,吃好吃的怎么可能让我们看到,说真的,他出门干什去了?”
“好像是要去问沙民借水。”
“借水?唬谁呢,那群吝啬的沙民?买水都买不到的秃鹫!”
只会有打扮艳丽的老妇人朝你的屁股吹口哨。
高学历忿忿不平。“他只带了一个小兵就去了,说是挑一个口才最好的跟他一起去交涉,但竟然没有带我。”
鉴于这点,我决定给季家书在我的心里加一分。
看来他挑人的眼光还在。
虽然他在我的心里依旧是负分。
我们都觉得季家书会空手而返。
但当水桶成捆地滚入军营里的时候,我觉得每个人心里都在说着美妙的中国话。
“他娘的季家书是神吗?”
水一桶一桶地滚到我们的跟前,滚入帐篷之内。
我们一个个站直,理好军装,对所有的水敬礼。
感觉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多水。
我决定将季家书在我这儿的分提到零分好吧,十分
满分一百分的话。
我注意到季家书的手上有绷带,还沾着类似于番茄酱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