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己帅到要死,我发誓这只是字面意思。
但是下一秒我就身子一栽往下倒,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
季家书从床上跳下来,伸出手的姿势像是要拉住我。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我多想了。
“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没事。”
我一边说一边觉得眼前发晕。
我已经三天没有喝水了。
而且我刚刚失去了我的左手。
就为了一块手表——
天哪,这些事一旦连在一起,就会搞得我像一颗傻蛋。
比腌黄瓜还傻。
至少腌黄瓜很爽口。
在这种半晕不晕的状态下,季家书开始给我治疗伤口。
“长官,这手算是废了,别管它了。”
这句话我说得特别尖峭,特别当我看到他再次拿起拿盒针的时候。
“坐直,不要叫。”
我别过头,不敢再看自己的手。
“长官,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残疾军人,但是他们都非常优秀,比如啊!”
“手不要动。”
“长官,我觉得几根针没有办法给我止血,也没有办法恢复我的手啊!”
再好的医生也不可能救得了我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更何况季家书显然不是个医生。
谁能相信一个指挥员凭借几根针就能把我的手治好?
但是在我鬼哭狼嚎接近一个小时之后,我的左手完好无缺地出现在眼前。
我甚至怀疑自己还置身于幻觉之间。
我压根就没有用枪打过我的左手掌。
因为手完整无缺到一点血沫一点伤口都没有。
如果这会儿哪个手模秀场缺人,我甚至可以直接上场。
如果他们的价钱出的够高的话。
季家书在我疑惑的眼神中开口。
“这是机甲中的细胞增生恢复。”
“报告长官,这看上去更像是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