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听懂镭射线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知道季家书的神情非常不好。
于是当他转身阔步离开后,我也揣起自己的枪赶紧跟上他。
季家书直奔飞船驾驶室。
惊奇的是路上竟然没有人拦我们。
估计是觉得我们这两个一球的小兵只是奉军官的命令。
门打开后,各种闪着光点的操纵仪器铺展在开我的眼前。
里面坐着五个驾驶员,分布在五个不同的区域。
“嘿!是我的可乐到了吗?”
“这儿怎么有两个一球的小兵?”
“你们是哪个长官派来的,要干什么?”
(以上均由本文撰写者翻译,原话均为我听不懂的语言,天知道是西班牙语还是法语。)
在这群驾驶员的瞪视下,季家书面无表情地开口。
“后方有敌方飞船,我申请现在就改变飞行轨迹,急速降落。”
季家书的句子里确实有申请这两个字,但是他的神情更像是命令。
所以他说完后我就立马紧张起来,眼皮子不断地跳。
事实证明我没有想错,操纵室里立马变得一团糟,全都是我听不懂的语言。
门从外面被拉开,走进了一群持枪的人。
我第一时间躲到一个驾驶员旁边。
所有人的枪都指着季家书,我的枪指着我身旁的驾驶员。
这场面滑稽极了。
没有人相信季家书的话,而我这举动像极了一个叛球贼。
我甚至都不知道季家书说的是不是真的。
四周都是我听不懂的话,也不知道他们是让我举起双手还是让我放下枪。
但我不能动弹,因为我害怕自己一放手,季家书就会被射成蜂窝。
季家书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跟几个驾驶员沟通,而我在用眼神更为在门后的那群小兵沟通。
阴谋论显然没有懂我的眼神什么意思,只是拼命地朝我眨眼。
于是我大声地吼出声。
“隶属于季家书这个团的能不能赶紧过来!你们的指挥员遇难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紧张地用枪紧紧抵住驾驶员的脑袋,他的额头朝下差点撞到操纵台。
吓得我赶紧把他头扳正回来。
“对不起了兄弟,但你最好还是好好开船。”
第一个响应我号召的竟然是后来被扔到我们团的非洲老头儿。
他拿着个水罐儿慢悠悠地走到我身旁。
等等…水罐里飘的那是…茶叶吗?
“年轻人,遇难这个词你也说错了,如果你的指挥员遇难就代表他已经死了,你应该说指挥员遇到困难了。”
“对不起,我是个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