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穴里发生一件意外冲突。
另一对小兵在离开前发生争执。
“这个老头儿完全就是我们的累赘!他说我没救了!而且他上次还偷吃我的东西!”
“就他?还军医?笑话吧!总是用鼻孔看着我们!以为他有什么了不起似的!”
我看了一下那位非洲老头。
他可能是有一些骄傲,但他的鼻孔本来就长得有些高。
“要不是他,我们也不用被拖累得到这会儿还停滞在这里!”
“他娘的老头儿!”
我们一队人马蹲在洞穴边看热闹,下一秒就被祸及。
非洲老头儿被“啪”得扔到我们跟前。
“这个老头儿归你们了!你们要是愿意收留他就带他走!要是不愿收留他就直接推进水里!”
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潭前失火,被塞老头。
老头儿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土,非常自觉地蹲到我们队伍里。
自觉到我以为他本来就是我们这一队的。
看着他我突然想到高学历。
高学历现在在干什么呢?也许是拄着他那条假装骨折的腿悼念他的粉色枕套。
天空不再落火之后,另一辆车来接我们,颠簸着走到天际尽头的基地。
夕阳之下,一片钢铁的颜色。
这很后现代。
我们被军官吆喝着领到消毒池前,一个一个脱光跳进去。
在监视下洗得全身只剩下消毒水味。
被消毒的整个过程我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药池旁的枪。
有个军官要拿走,但最后被季家书拦下。
被顶撞的军官看起来很不开心,把季家书的名字记在军纪本上。
我们被换上全黑的静电服,如同囚徒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登上飞船。
这是我第一次坐在这么大的飞船之中,没什么兴奋,就觉得制冷机开得过于冷。
我揣着鸡皮疙瘩,和怀中的枪挤在一起取暖。
飞船跃出地球后,有部分人出现‘出地反应’。
这玩意儿跟三十世纪前的的高原反应差不多,跟基因还没有进化完全有关系。
我们这群人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出地,更是第一次赴往前线。
紧张之余有些恶心非常正常。
我环顾四周,发现季家书站在船壁前看着玻璃窗外的星空,表情不是很好。
“望远镜。”
我以为他在跟我说话,立马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掏望远镜,但我想到刚刚所有的设备都被丢在消毒池旁。
正当我想报告自己没有望远镜的时候,我发现季家书那句话完全就不是对我说的。
因为他的眼睛里红点一闪而过。
而我的耳朵里开始炸现机甲迷曾经唠叨过很久的话。
“人类机甲化很艰难,但并不是没有可能。”
季家书的声音如同冰锥一样冰凉,语气始无前列地沉重。
“飞船外有镭射线反应,有人在跟着我们。”
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季家书的眼睛上。
试图找出刚刚那个如同幻觉一样的红点。
虽然这句话我已经在心里说过无数次,但是我还是再想说一遍。
他娘的季家书到底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