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魏廉惊愕道。
曲灵晰连忙辩解道:“不是的!我给钱了!十两银子呢!”
“别人也没同意和你换啊,你就趁人家不注意抢了看帖,然后甩了银子就跑了。”张陵再补刀道。
“真是如此?灵晰?”魏廉不可置信道。
曲灵晰无话可说,瞪了张陵一眼,仿佛在说:你等着!
魏廉拿扇子轻轻刮了刮曲灵晰的鼻梁,正经道:“知道自己做错了吗?灵晰。”
曲灵晰乖巧的点点头,道:“下次不敢了。”
魏廉道:“不可以未经他人允许就强买强卖哦,这样很不道德,我罚你下月一半银子,你可有异议?”
曲灵晰委屈的揉了揉脸,无奈道:“没有。”
张陵看曲灵晰这般样子,内心爽极了,却也忘了自己还有把柄在曲灵晰那呢。
曲灵晰接着道:“我和张陵本来在阿朱身上找线索,谁知酒楼老板过来说张陵是淫贼,之后将张陵抓了起来,打断了我们找线索,我废了好大劲才把张陵拉出来呢,所以最后决定跟魏大哥说说,不能让阿朱白死啊。”
魏廉还没等曲灵晰说完这一段话,便已经更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陵,捏着扇子的手还抽动了几下。
张陵听曲灵晰说出“淫贼”这两个字的时候,脸都绿了,这个张陵是真的不好解释,戳穿曲灵晰的时候就好像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张陵很后悔自己怎么忘了这茬。
秦子期在一旁悠哉悠哉的扇着扇子,微笑着看戏,笑容里还带着三分邪气。
“阿陵,淫贼是怎么回事?”魏廉开口问道。
这回张陵开始解释道:“哥,我不是淫贼!当时我察觉酒楼内的邪气,便觉得不妙想进去看看,然而里面的小二不让我进,我只能出下策,从”
“从老板娘的卧房进去,碰巧老板娘”张陵还未说完,曲灵晰也不忘再补上一刀。
“胡说什么!我没有看!”张陵有些气急了,朝曲灵晰怒道,有些失了分寸。
曲灵晰也不怂,因为曲灵晰知道,自己犯了错和张陵犯了错比起来,魏廉更不想张陵犯错,曲灵晰胡搅蛮缠再激张陵道:“那人家老板娘为啥说你是采花大盗啊?不会平白无故吧。”
“我即便进了女子闺房也不会乱看!如若不实天打雷劈!况且我也不是故意要去的。”
张陵和曲灵晰在互掐,魏廉面露愁容道:“好了,别吵了,我知道了,看来你们两个人这次出去没少惹麻烦,阿陵,为兄信你不是故意的,你不必再解释了,只是别再有下次了,不然为兄也是会罚你的。”
“是,张陵知错了。”
张陵和曲灵晰互瞪一眼,而后两人皆偏过头,谁也不理谁。
魏廉叹息一声,尴尬的笑了笑,对秦子期道:“让秦兄见笑了。”
秦子期道:“张陵和曲姑娘年纪还小,魏兄不必担忧。”
魏廉对张陵道:“阿陵,你将你们看到的同我们讲讲,也许会有些眉目。”
张陵讲述了事情的全部过程,魏廉和秦子期都仔细的听着。
张陵说完后,秦子期道:“你们没有问过这个故事从何而来吗?我看过不少话本子,从未见过这篇,那就是创作时间很新啊。”
魏廉同意的点点头,道:“没错,应该是和这个故事相关的,毕竟阿朱的死法和故事里鹤妖的死法是一样的,现在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再去打听看,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便在寅州城再留一日吧。”
秦子期道:“有邪气的不一定是邪魔,还有可能是歪道,知道故事结局,且一样的死法,凶手需要人的意志,就是人也说不一定呢。”
魏廉顿了顿,道:“秦兄推断的也不是不可能,常有道士修道走歪路,从而成为邪修,而后渐渐失去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