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诺心里给这位大太太鼓掌,若是没看到刚才的场景,还真是看不到白府的人竟然如此会演戏,大家都演,今天就是看谁演的真罢了
不过,
早知道老祖宗要来,她就不用这么狼狈的出来,还再次把自己的额头磕破了
白筱诺悔得眼眶发酸,几乎哭出来。
周老夫人这么一看,心疼地把她拉起来扯到身后,“行,老婆子我跟你们谈小诺在我跟前长了十三年,我自认还是有这个资格替她做主的”
“欸我没听错这辅国公府的小姐不是姓白么怎么这位老夫人说养了十三年”
“可别乱说,看到没有,那是镇国公府的马车,这位应该就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太后最疼爱的那位郡主娘娘的婆母。”
“呀,这热闹可大了,咱们都在这没事儿吧”
“怕什么,这么多人呢,我是要看看这镇国公府能给这个败坏伦常的白小姐撑什么腰”
“哎,这老夫人也是糊涂,一个如此不敬长辈的姑娘,也值得她”
她话没说话,就感觉脖子一凉,顺着看过去,就看见那位少年将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瞬间闭上了嘴,还往人群后面躲了一躲,
心中暗骂,仗势欺人
“就在这说。”
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开口,却听得在场的人心里咯噔一声。
周老夫人看了自己的孙儿一眼,回头看着白府一群人,“我孙子不懂事儿,白老夫人可别见怪,这事儿既然已经闹开了,咱们索性就在这说清楚的好,免得让筱诺污了白府的名声,夏儿,这是怎么回事”
夏儿看到周老夫人一行人过来,心中大定,听见老夫人的问话,抽抽噎噎地上前高声道,“今儿小姐正在给书房给您抄佛经,老夫人带着嬷嬷闯进来砸了上的茶不说,还伤了我们姑娘,小姐的额头出了血,我们哪还顾得上别的,但是小姐的伤口还没处理好,老夫人就在这儿大哭我们把她赶了出来”
跪下给周老夫人磕个头,“老夫人,天地良心,府里这么
多人看着,我们小姐被砸伤之后,没有一个人撵过白老夫人的。”
鹰老握了握拳头,也上前跪下,“小姐是为了老奴才被砸伤的老奴,万死难辞其咎夏儿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周老夫人还我家小姐一个清白,老奴愿以死明志。”
说完,起身就朝着门口的梁柱上撞去。
白筱诺吓得肝胆俱裂,刚才被众人责骂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恐慌过,只是她距离远,根本阻拦不了鹰老的动作
看戏的人也吓出一身冷汗。
等到看清挡在鹰老面前的人时,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看向白老夫人的目光也越发的诡异。
这根本不像前面说的那样啊
难不成这老虔婆故意在做戏
“你,你胡说什么我是被辅国公府赶出来的她枉顾她爹的命令,苛待祖母长辈,这可都是事实”
白老妇人脸色难看至极,大太太的手腕被她捏的生疼,强忍着才没嘶喊出声。
周景城推开鹰老,给手下使了个眼神,立即有人上前看护住他。
扫了白府众人一眼,周景城冷哼一声,“来人,报官。”
“不可”白茂急急上前。
白老夫人今日到辅国公府为了什么他也略知一二,这件事要是闹到官府面前,损失的颜面是小,只怕他经过这两次的事情,再想升迁恐怕是难如登天。
“周副参领,这件事,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都是世交,还请您给个面子。”
若是旁人,他这般伏低做小,只怕还有用,只是他这些年没怎么和镇国公府来往过,实在是不了解周景城的秉性。
“不可好。”
听到周景城答应,白茂心里松了一口气,刚要抬手擦汗,就听见他沉声道,“那就我问,你们答,若有半句虚言,再由官府出面,白大人以为如何”
白茂当即僵在当场。
白老夫人眼看着儿子被人逼得节节败退,知道镇国公府势大,可是他们白家也不是说拿捏就让人拿捏的,甩来大太太,道,“周老夫人,你这是要欺我白府无人”
众人,“”
你白府女眷、小辈站了一排,那位周老夫人没来之前,辅国公府可就一个小姑娘,您哪来的脸说人家欺你白府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