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桥柔想道。
再喊她三点起床,她觉得她可以噶!
一众大臣听到桥柔的决定,都纷纷露出诧异的目光。
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众人虽然都表示不解,但都不敢多说,纷纷应和着。
但退朝的时候都在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又要搞什么新的把戏。
此时桥柔才没有想这么多,她想的是明天总算能多睡一会儿了,开心。
而阙子真看着一脸倦态,依旧风情万种,被众人簇拥着离去的桥柔,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这女人,虽然样貌没有变,但是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
“今日寻得一批宝马,已上供国库。”
“今北城涌进大批难民,似北蛮交界逃荒而来。”
“水患之法现已推广,初见成效。”
“……”
桥柔看着眼前堆成山的奏折,眼皮子直跳,但还是耐着性子在批奏。
刚开始还算正常,但后面的奏折内容却逐渐离谱起来。
“今二王爷前往青楼,欲与花魁醉生梦死,王妃杀来,逮回寒舍。”
“今居酒屋丑时包房传来异响,似有污秽作祟。”
“南市引发纠纷一起,查明原因竟是断袖之纷。”
“西巷近日频发妇女丢失心衣,采花大盗频频作案。”
“……”
看着这一条比一条离谱的奏折,桥柔露出了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这一届的臣子,是不是都闲着没事干啊,怎么比自己都能八卦啊,还有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女人内衣丢了不应该丢给探案府解决吗?报到自己这算什么啊!
桥柔内心有个小人在摔桌子。
罢了,本宫乏了,乏了!
总得想个办法啊,不然这样,下去迟早被榨干。
随即,桥柔无力地抬抬手,换道:
“来人。”
“喳!”
谢公公迈着密切的小步伐走了近来,弯下身子低着脑袋等候发落。
“去,将阙子真给本宫叫来。”
“这……”
谢公公面露难色,许久未动。
“还不快去!”
见其一直没动,桥柔抬头又催促道。
谢公公此时才难为地夹着嗓子道:
“娘娘您难道是忘了,是您说的,不许阙国师再迈进乾清宫的,若他敢迈入一步,您将要诛他九族呀。”
乾清宫,正是桥柔现在所在的地方,也是处理政务已经与大臣密谈,商量议事的地方。
看来又是原主立的规矩。
见状,桥柔皱了皱眉,道:
“本宫在此宣布作废,快去把阙子真给本宫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