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维珍总算不装睡了,还主动跟自己说话,四爷心里是松口气儿的。
他就怕维珍还在生气,前头的侍妾再加上隔壁的武格格,四爷真是冤枉又心虚,这时候声音里不自觉地就带着股子委屈:“饿得要命。”
维珍挪开眼,小声道:“不是有家宴吗?那些子山珍海味难道四爷还吃不饱?”
“爷洗过澡了,还洗了两回,”四爷更委屈了,死乞白赖凑到了维珍面前,“不信你闻闻。”
维珍不想闻,也不想看他这副委屈模样,转头躲避,却被四爷伸手抱住了,一手箍着肩膀,一手捧着维珍的脸,不由分说就亲了上去。
“你……无赖!”
维珍挣扎着,控诉着,四爷索性无赖到底,手脚并用地把人固定在怀里,说什么他都不肯放开维珍,直亲的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待维珍反应过来的时候,四爷已经钻进了被子,两只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喘得简直像是个破风箱,一双眼都赤红着,像是头饿了三个礼拜的狼。
维珍还从未见他激动成这样,难免有些害怕,伸手又去推四爷,推出去的手却被四爷抓住了,强硬地带着她一路向下,声音却是相反的可怜兮兮。
“珍珍,帮帮我,求你了……”
像是在征求维珍意见,可实际上却不讲道理,炽热的触感让维珍惊的缩手,他却不由分说再次强硬地引导着,同时再次霸道地封住了维珍的口。
维珍根本喘不过气儿,四爷却不肯放过,力气太大,维珍的唇舌都隐隐作痛,她气恼地故意手上加了劲儿,然后四爷的呼吸陡然就急促起来。
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维珍松开手,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四爷,就瞧着四爷同样一脸的不可思议,旋即震惊懊恼一下子涌了上来,在维珍的注视下,四爷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别过眼躲避维珍的视线。
半晌,四爷又蓦地扭过头看向维珍,有些懊恼又有些委屈地道:“你知道的,我从前不这样的,没、没这么快的,我……我就是憋太狠了。”
见维珍不吱声,四爷更加气急败坏,声音都不由自主抬高了一倍:“谁憋快半年不这样?我……我这样就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