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然后把事情的始末详细地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完沉默了许久,缓声说道:“要把傻柱捞出来,必须得让许大茂改口,只要许大茂改口说俩人之间只是打闹,再写个谅解书,傻柱最多被批评教育一番,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聋老太太一针见血地直指本质。聋老太太说完便看向易中海,意思是,方法想出来了,怎么让许大茂写谅解书就看你易中海的了。
“可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根本不在四合院。”秦淮茹说道。
“先把娄晓娥找来,先说通娄晓娥。”聋老太太说道。
“娄晓娥也没在四合院,回娘家了。”秦淮茹接着说道。
“看来许大茂这混蛋是算计好了一切,铁了心要把傻柱弄进去了。我明天就去请假,然后下乡去找许大茂,让他写谅解书。”易中海恨意滔天地说道。
许大茂的小相好本就是本着挣钱来的,以往许大茂都是给个五毛一块的,现在,许大茂直接给了五块钱,这足够自己一家子一个月吃喝的了,许大茂的小相好岂能不尽力伺候许大茂?
生存嘛,不丢人。
“短则一两天,长则一个多星期。”杨厂长说道。
跨部门、跨辖区办事,哪有把许大茂叫回来省事?
同时,杨厂长也是想借机好好敲打敲打傻柱,让傻柱改改自己的臭脾气,不要以为自己有点手艺便能无法无天。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拼命努力,刻苦上进?还不如躺平摆烂,娶了娄晓娥,最起码这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轧钢厂是厅级单位,杨厂长是厅级领导,怎么可能说不上话,说白了,杨厂长也是不想消耗自己的人情。
“他们宁可得罪你这个八级工,也不敢得罪许大茂。得罪你这个八级工,他们屁事没有;但是,如果得罪了许大茂,许大茂就不给他们放电影。”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一招极狠,分明是在消耗聋老太太为数不多的人情。
第二天一大早,公社的书计便前来找许大茂,告知轧钢厂的电话打到了公社,让许大茂赶紧接电话。
到别人地盘上,那叫求人办事,不但耗钱还得消耗人情,钱无所谓,杨厂长自然不差钱,但人情可贵,杨厂长不想把自己宝贵的人情用在傻柱身上,不值!
如果在自己的地盘上,那根本不用求人,更不用消耗人情,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这在后世简直不可想像,这简直是神仙一般的快活日子。
“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你不懂吗?”聋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聋老太太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却恨极了许大茂。
“你指望那些乡下人帮你?到了乡下,你这个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和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屁用没有。”
其次,自己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别说轧钢厂了,就是部里也不能开除自己;
再者,自己每次下乡放电影都会受到隆重地接待,只要自己心情好,多放一场电影,晚上不但有小寡妇钻背锅,临走时,村里还会送上土特产之类。
夜晚,村里万籁俱寂,许大茂住的屋里却是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