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绵长,酥软娇嗔。
他缓缓走了过去,从后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手背和手心换着来。
她微怔,和花经武说了一两句后,连忙挂了电话。
邓霍收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温度,沉吟着说:“温度正常啊。”
潘乐只感觉背后一紧,他的手往下,不着痕迹地按住她的身腰。
她一颤,连说话的语气都跟着一变:“你在做什么?”
他低了头,贴着耳朵沉声问:“没有发烧,刚刚怎么在胡言乱语?”
灼热的气息缓缓袭来。
她可以感觉到耳尖如火烧一般红了起来,她抬手去拿他放肆的手,他却不动声色反手握着她。
潘乐:“你松开……”
话出口,她惊觉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虚软无力。
邓霍按捺不动,转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我朋友。”
“朋友?”
“不然呢?”
“朋友不适合说那种话。”
“……”
潘乐应付到这,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得出一个结论:原来他,是在吃这种醋。
在这沉默的间隙,他加大了力度,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潘乐在幻想和他的动作中感觉到一阵晕乎乎的窒息,仿佛他按的不是她的腰,而是心脏。
他再低头,几近贴着她的脸面呢喃:“我也可以给你安全感,你怎么不对我那样说话?”
潘乐稍微转过头,双手试图推脱开他,声音却细若蚊蚋。
“不……你松开……你松开……你放开我……”
她跌跌撞撞倒退,“扑”的一声,倒在了一张精致的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