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很快打开门,热情的欢迎了她。
即便是虚假的爱情,也曾美丽绚烂。
可惜她是个理智的人,她知道这一切只是情绪的幻觉。
那可是一个邪教领袖。
无论他们在过去的日子里,表现的多么像寻常情侣,他们的关系终究是畸形的。
也许他真的深爱她。
但对于一个邪教领袖,也许将她祭祀,或者制作成标本,也是对她的深厚爱意。
如果他不是邪教多好。
……
“什么?这么说他只是个演员?”
从同事那里得到真相后,她就飞奔回了那熟悉的房间。
望着打开一条门缝的张慎,露出甜甜的微笑。
“我回来了。”
张慎沉默不语。
……
她微微皱眉:“不让我进去吗?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不开门?”
“能看见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这段时间我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你了,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她立刻回答:“我愿意。”
张慎依旧沉默,过了十几秒才说:“那你能把背后的消防斧丢掉吗,其实门口有监控。”
她抬头看向门头,还没有说话,张慎就明白她的意思,主动补充道。
“除了那个,还有其他隐藏的监控。能看到你的背后。”
她终于放弃伪装,凶相毕露,举起消防斧狠狠砍在门上。
“你个畜生,你骗了我这么多天!”
“别污蔑啊,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没骗我,难道是我自愿被你……被你这样那样吗。”
“不,你当时自愿的内容可比我做的多多了,我甚至狗链子都买好了,看你不太情愿,没给你用而已。”
“那是因为你威胁我!”
“我什么时候威胁了?”
“穿个黑袍出现在我面前,还说些奇怪的话,这不是威胁吗?”
张慎早就想好的辩解脱口而出:“那里是军事禁区,又不是你家,你才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我穿黑袍怎么了,男人就没有穿衣自由吗?”
半只兔兔一时间哑口无言,砍门都停顿了一会。
“但是你当着我的面,扭断了我同事的手臂!这不是威胁吗?”
“他都掏枪了,还扬言要直接开枪打死我,我的人肯定要出手保护我。”
“那我和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解释?”
这确实没什么好狡辩的,毕竟再怎么狡辩,事实就是张慎干了个爽。
他只能实话实说:“有这好事,不要白不要啊。”
半只兔兔感觉力量暴涨,哐哐哐的不停砍门。
“不要白不要?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屈辱吗?
而且你这个畜生,竟然还把我带回来关起来了,这是非法监禁,要枪毙的!”
“我可没关你,你要出去也随时能出去,虽然我一直跟着你,但是并没有用任何手段限制你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