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气的咬牙,“你胡说,令妃小家子气,就知道魅惑皇上,这样的人如何与我相提并论。”
“哎呦呦,自己窝囊又没用,留不住男人,就怪别的女人狐媚,不怪男人,就知道和女人扯头花,您可真有本事。您也是抬旗,皇贵妃也是抬旗,就因为人家是汉人就低您一等?您说您要是家世显赫也就算了,关键您自己家也不中用,还到处和别人比,比不过就和孝敬宪皇后攀关系,真是可笑。”
容珮说的口干舌燥,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又继续说:“我算看明白了,自您以上人人平等,您和孝贤皇后,舒妃等主子都是满洲贵女,家里官位不如您家,或者不是满洲人的,就都是您的奴才。”
“够了,我说一句你说十句,就算令妃家世不错又怎么了,还不是一心想勾引皇上。”
容珮问她皇贵妃怎么勾引皇上。
废后想了想,“当年她伺候大阿哥时,皇上问话她就答,还笑呵呵的回答, 这还不算魅惑皇上吗?”
“那您想让她怎么办?不搭理皇上还是对皇上破口大骂?”
废后气急,“你……你怎么总向着魏嬿婉说话?”
容珮摊了摊手,“因为您不占理啊,咋啦,皇上跟宫女说句话都不行,说句话就是宫女勾引皇上?别说您当时也是小妾,就算您当了皇后也没资格那么做啊,跟个老妈子似得,怎么皇上宠幸谁还要归您管,对皇上笑的就是不安分?”
“魏嬿婉和其他宫女不同,她就是不安分,你看她后来当了妃嫔,还不能证明她不安分吗?”
容珮摇了摇头,“您这就是看到了最后的结果,知道皇贵妃宠冠后宫,所以您回头看皇贵妃从前,才会觉得人家不安分,换句话说,就是您好像拿了剧本一样,人家还没开始做坏事呢,您就知道人家是坏人,就开始欺负人家了。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女人,您怎么就能张口就给别人造黄瑶呢。”
容珮斜楞着眼睛看向废后,“怎么的,您还怕您那有过强奸前科的三十几岁的丈夫,哦,连丈夫都算不上,嫔妃也是奴才,您怕那个三十几岁阅人无数的老黄瓜被一个十几岁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骗了?主子,听我一句话,别太爱男了。”
废后想了想,“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可魏嬿婉的确就是抛弃了凌云彻,魅惑了皇上。”
“就算这样,那也是人家的事儿跟您有什么关系,您管的也太宽了。何况那凌云彻就是您臆想出来的人,人家皇贵妃自打进宫就在孝贤皇后身边伺候,已经是内定的妃嫔人选,根本不可能跟什么侍卫牵扯不清。您为了抹黑皇贵妃,还臆想出来个侍卫对您爱而不得,真够可笑的,也就是您早前不得宠,要不然您孙子都该议亲了,五十岁了还想男男女女那点破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