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京城的贵女没机会,连真陵关的女子也没机会。
八年的时间,他从未对任何女子另眼相待。
如今他有了喜欢的女子,她却不屑一顾的跑了。
面对同样有权有势的小侯爷,她依然毫不动心,到底什么样的男子才能赢得她的芳心?
“好了,接下来家里有什么体力活叫我一声,你多养几天,我晚上再给你上一遍药,三五天应该能消下去。”
“这次已经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上药。”
宁元谆拿下嘴里的枕巾,顺势擦了擦额头的汗。
反正都要洗了,不差这点汗水了。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还害羞不成?摸两遍和摸一遍有什么区别?要是你自己上药,估计得十天才能好。”
步英楠把药油密封好,回头看向像是被人糟蹋了一样的宁元谆。
“你就当我在收取你借钱的利息,只是让我占点便宜,又没睡你,已经很划算了。”
“咳咳咳……咳咳……步姑娘,你讲话向来如此直白吗?”
“那倒没有,你是我接触到的最容易逗的人,其余的不行,比我还直白。”
军营里那些大老粗又不知道她是女人,一群大老爷们凑一起什么都唠。
她唠个带颜色的话题,他们能唠个更带颜色的,根本没法调戏。
宁元谆心中有些意动,所以她只对他如此?
“你家是不是要劈柴了?我看柴火不多了,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去搞点柴火来。”
她忙忙碌碌的在宁元谆家中进进出出,邻里街坊又开始传一些闲话。
她就当没听到,反正她的名声已经够差了,不差这一点儿。
步英楠哐哐劈柴,宁元谆也躺不住,帮她泡了一壶茶。
眼睁睁看着渴了的她牛饮一杯之后,再续上一杯。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到母亲房中走了一趟,发现母亲竟然醒着。
“娘,你怎么坐起来了,赵大夫说了,你身子需要静养,你别着急,才喝了一副药,不可能好那么快。”
“傻孩子,我从那帮人来的时候就醒了,可惜我身子不利索,没法出去保护你。”
万氏自从丈夫死后就一直辛苦的活着,把儿子养到这么大,其中的辛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娘这么多年都没什么积蓄,只有这个木簪子,是当年你爹刻的,他是出了名的巧匠,你帮娘送给外面的姑娘。”
“娘,这是爹给你的,你留着吧,我会自己送礼物给她。”
万氏抚摸了一下簪子,要不是他爹对她太好,她说不定早就改嫁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她的丈夫始终活在她的心中,又怎么容得下第二个人。
“也好,自己准备的礼物更能代表你的心意,看来你确实喜欢她。”
“娘,她就是隔壁借给我钱的步姑娘,我对她虽然有好感,但现在的我还配不上她,而且她也不一定喜欢我。”
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借钱来的时候,并没有说步英楠是寡妇。
她对他不像是正常的男女之情,他感觉没错的话,她应当只是喜欢他的皮囊。
他认为皮囊的喜欢太过肤浅,只有爱上对方的灵魂,才能共度余生。
“一个女子都愿意舍弃名节来给你砍柴,借给你钱,肯定是喜欢你。”
“娘,你不懂,她和其他女子不一样。”